第十四章被教做人安溪府,兩大門派。
一是血衣門,另一個就是六扇門。
這兩個門派,不論哪一個都是尋常武者招惹不起的,因為有武道九重天的武圣坐鎮(zhèn)。
所以也養(yǎng)成了這玉公子囂張跋扈的品行。
他平日里在安溪府的城池內(nèi)出現(xiàn),即便是大家族的公子,見了他也要唯唯諾諾。
再加上自身實力也強。
足足是武道宗師的境界。
這就讓玉公子更加不可一世。
但是今天,他沒有想到,竟然在一個酒館之中碰了一鼻子灰,更被一個無名之輩威脅。
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能夠。
“小子,你的膽子是真的大!”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挑釁本公子嗎?”
這六扇門的玉公子,一張俊俏臉孔瞬間布滿了危險的弧線,而他手中的鐵扇更是在下一刻,重重的杵在了木桌上面。
“轟!”
一股真氣風(fēng)暴,直接在這酒館一樓蕩漾,把一些木桌木椅,乃至桌上的酒壇碟碗全都卷飛,摔碎在四周的堅墻之上。
不過,站在這玉公子對面的紀云卻紋絲未動。
甚至,就連紀云面前的桌椅都完好無損。
這一幕,讓得樓上旁觀的武者,都是紛紛乍舌,知道紀云也不是個簡單角色。
“呵呵,挑釁實在談不上!”
“我只是在大發(fā)慈悲,教導(dǎo)你該如何做人而已!”
紀云淡淡一笑,直接搖頭,就在剛剛,這六扇門的玉公子其實已經(jīng)對他暗中出手,利用鐵扇在木桌之上發(fā)出一道真氣。
如果紀云實力不夠,就會如同那些被卷飛的木桌木椅一樣,摔在墻上,支離破碎。
不過紀云強行按捺住了心中殺意,沒有立刻反擊。
因為紀云腦海之中,一個計劃已經(jīng)緩緩成型。
要利用這玉公子,戲弄血衣門的那位血天刀一番。
“你?”
“教導(dǎo)我做人?”玉公子瞠目結(jié)舌,他用鐵扇指著紀云,氣的全身顫抖,但是剛剛那一擊試探無果,卻也讓他不敢再貿(mào)然出手。
深不可測。
在這六扇門玉公子的心里,紀云的形象一躍成為了深不可測的高手。
他剛剛鐵扇一擊,看似隨意,實際上是動用了武道宗師的威能,卻連紀云的一片衣角都沒掀起,這讓玉公子如何不驚悚?
不過,當著一群安溪府武者的面,他卻不能就此離去,還想說幾句狠話,強撐場面。
“不錯!”
“身為一名武者,你的天賦勉強還算不錯!”
“但是身為一個人類,你的性格有缺陷,太過跋扈,今天幸虧是碰到我這樣的好人,否則,你的下場就會和這些被糟蹋的桌椅碟碗一樣,被捶的稀巴爛!”
“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六扇門雖強,卻也不是無敵,得罪了你吃罪不起的人,照樣要死!”
紀云搖頭晃腦,如果不是他之前的表現(xiàn),會讓這些圍觀的武者產(chǎn)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他仿佛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夫子,文氣十足。
甚至,紀云手中的那柄玄天劍,還被他當做戒尺,在六扇門的玉公子肩上連敲了三下。
任憑那玉公子左右躲閃,都避之不及。
“這都是金玉良言,你好好感悟吧!”最終,紀云沒有結(jié)賬,出門牽起龍馬飄然而去。
而直到紀云走遠。
這安溪酒館內(nèi),本來還站在原地不斷顫抖的玉公子,才猛然噗嗤一口噴出殷紅鮮血。
他整張臉上更是布滿了驚恐與慘白。
“呼!”輕微的喘息,在酒館二樓傳出。
整個酒館二樓之上,留下的武者都不簡單,是武道途中,前行最遠的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