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飛機上享受了一個多小時的香甜睡眠,飛機在樸羅萬斯落地。
陸舒落地以后,取回托運的行李就走出了賽馬的樸羅萬斯機場。
眼前所見的人和物,都已經(jīng)和倫汀大為不同,充滿了異國氣息。
漢斯是個大農(nóng)村,高盧則不一樣。
走出機場,陸舒隨手攔下了一輛的士。
“去士倫?!?br/> 司機明顯被陸舒充滿漢斯味的嚶語嚇了一跳,趕緊跑開。
攔了七八輛車,陸舒才成功坐上了一輛,司機是個黑不溜秋的郊區(qū)青年。
陸舒真的鬧不明白,為什么這群高盧司機一見到自己都跑的那么快。
也許這就是愛吧。
司機在路上兜兜轉轉了一個多小時以后,陸舒從睡夢中醒來。
他拍了拍前頭的司機,說道:“請不要再繞路了好嗎?你如果趕快讓我到地方,我就照你現(xiàn)在表上的錢來付車費,但是如果你還繼續(xù)把我當冤大頭的話,我就不客氣了?!?br/> 司機愣了一下,做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說道:“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沒有……”
“閉嘴!”陸舒一張臉冷了下來,“雖然這是我第一次過來,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繞路嗎?”
司機尷尬的說道:“呃……請問您是怎么看出來……”
陸舒嘆了口氣說:“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五次看見那個路邊小屋上掛著的白旗了?!?br/> 司機朝后視鏡望了一眼,然后辯解道:“先生,那不是白旗,那是我們的……”
“好了好了,沒有區(qū)別,去掉左邊的藍色和右邊的紅色,他就是一面白旗!你還想不想要車費了?”
司機聞言瞬間閉嘴,車子路過一片薰衣草田,向士倫的方向開去。
……
等陸舒費勁千辛萬苦到達士倫的時候,停泊西北風號的港口已經(jīng)開始入夜了,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不得已,陸舒只能在附近租下一間客房,等次日清晨再上艦。
陸舒拿起手機就給孟黎柯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分析一下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厄運之子?你確定他提到了這個詞語?”孟黎柯在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十分凝重。
“是的,我……”陸舒剛剛想說很確定,突然又不敢確定了,“應該是,應該是聽到了。”
“兄弟,這種事可玩不得‘應該’?!泵侠杩碌穆曇粼絹碓骄o張。
“是,我十分肯定我聽到了這個名字?!?br/> “那你可見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泵侠杩路治鲋?,“你要知道,曾經(jīng)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國際殺手組織,他們手下精英輩出,你剛才所提到的厄運之子就是其中的翹楚。”
“曾經(jīng)?”陸舒注意到了這個詞。
孟黎柯解釋道:“是的,殺手組織的出名就代表著他必將成為藍星各國,尤其是歐爾羅巴各國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yōu)榱讼麥邕@種恐怖組織,是不惜一切代價的?!?br/> “因此,在數(shù)年前的一場意外中,這個組織解散了?!?br/> 陸舒不是很清楚那些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但是從孟黎柯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那個組織的強大。
掛斷了孟黎柯的電話以后,陸舒從樓下要來了紙筆,開始伏案疾書。
“大衛(wèi)國的野小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