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護送紀凌酌的車開走,這塊地才得以疏通。
“一個酒會而已,架子可真夠大,我們喬琛家底也不輸他,也不至于這樣?!?br/>
這樣的話被陳信聽了去,他笑了一聲:“自然是不一樣的,喬少從小被保護的很好,雖然有個哥哥,但是親生的,大事上其實都會讓著他,未經(jīng)歷過什么大周折,盛天的紀總是在商場上一條血路殺出來的,身世也曲折復雜,仇敵和對家不少,在這種公眾場合,保鏢絕對是不能少的。”
沈清吟本想問紀凌酌身世怎么復雜了,可話到嘴邊卻壓了下去,換言:“喬琛最討厭別人說他被保護的很好了,讓他聽去了,小心扣你工資?!?br/>
陳助理打趣:“沈小姐不說,喬少又怎會知道?!?br/>
沈清吟笑了兩聲,陳信其實說的不錯,喬琛錦衣玉食長大的富家公子,被寵慣了的,從未受過苦。
說曹操曹操到,彼時車門便被他打開,站在外邊的喬琛直接打斷了沈清吟思緒:“怎么才來,等好久了?!?br/>
喬琛雖這么說著,卻還是對沈清吟伸出了手,沈清吟一笑,唇邊露出兩個梨渦,將有些發(fā)冰的手放進他溫熱的大手里,隨即滑上他的臂窩:“路上有點堵車,對了,今天是個什么性質(zhì)的宴會?”
“周氏房地產(chǎn)老董事長生日,從前有些交集,賣個面子來參加。”
“我有點緊張?!?br/>
喬琛好似不大在乎:“緊張就少說話,你就算在我旁邊做個掛件,也已經(jīng)艷壓全場九成女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