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
楚烈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美絕人寰的女神總裁,語氣帶著一絲意外。
蕭詩韻這個時候沒好氣地反問道:“不然呢?你想帶我去哪兒?”
楚烈“額”了一聲,痞笑著調(diào)侃道:“我以為你打扮得這么漂亮,是去會情郎呢,嘖嘖……”
聽見這話,蕭詩韻那絕美的臉蛋兒頓時一冷,然后嗤笑了一聲嘲弄道:“呵呵,所以你剛才對我是那種態(tài)度?怎么,你很不爽,很吃醋么?”
楚烈撇了撇嘴:“我一個樣品老公,有資格吃醋么?”
蕭詩韻輕哼了一聲,美目瞪著楚烈戲謔道:“我沒問你有沒有資格!有沒有資格,跟你吃不吃醋沒有關(guān)系?!?br/>
楚烈的表情一陣不自然,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吃個毛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緩解了某人的尷尬。
“祝泰?”
楚烈見到來電頓時一愣,終于想起來這個家伙。
靠,走的時候怎么把他給忘了?
“怎么了?”接起來之后,楚烈佯裝不知地問道。
“主人,你在哪兒呢?怎么走的時候不捎著我?”
血手人屠的語氣,帶著一股幽怨,這會兒正站在蕭家莊園大門口呢。
“捎你干什么?自己打車!”
楚烈沒好氣地說道,然后啪得掛斷了電話。
他才不會跟血手人屠承認(rèn),是自己把他給忘了呢。
而且,既然女神老婆不是去會情郎,楚烈頓時心情大好。
讓血手人屠那個大電燈泡坐車上干什么,就自己跟女神兩個人,不香么?
掛斷電話之后,坐在后面的蕭詩韻也一陣無語,因為她也把血手人屠給忘了。
而下一秒,她撫了撫自己光潔的額頭,又突然響起一件事兒來。
緊接著,美目帶著一絲不善之色看向楚烈:“對了,有件事我還沒問你呢!前天晚上,你把我表弟給弄傷了,是不是?”
楚烈聞言心虛地咳嗽了一聲:“誰讓他惹我來著?”
蕭詩韻咬牙說道:“楚烈,你整天就能給我惹事!上次把我表哥打了,這次又把星星送去了醫(yī)院!怎么,你要把我家親戚一鍋端,是么?我小姨一家現(xiàn)在非讓我們給個交代,你說怎么辦?
不去公司了,你上午跟我去醫(yī)院,給星星賠禮道歉!”
楚烈原來還有點心虛,此時聽見這話,頓時火兒了。
“嘎!”
楚烈一腳踩下了剎車,勞斯萊斯猛然停在路邊。
他的臉色一片冷峻,冷笑道:“呵呵,他要是不惹我,我閑的沒事搭理他?蕭詩韻,你就只知道責(zé)怪老子,就不問問為什么?是不是就算他們騎在老子脖子上拉史,老子也要忍氣吞聲?”
蕭詩韻被楚烈一個急剎車,晃得差點撞到前座上。
此時一張絕美的俏臉,頓時冷若冰霜,帶著一抹惱意咬牙切齒道:“楚烈,你越來越了不起了!現(xiàn)在敢沖我來勁兒了是不是?好,那你說說,他怎么惹你了?”
“他tm拿96度的伏特加灌我,你說怎么了?”
楚烈惡聲惡氣地說道。
話音落下,女神總裁的表情頓時一變,語氣一轉(zhuǎn)道:“用96度的酒灌你?生命之水?說,具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