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詩韻在這一瞬間,神色有些恍惚。
她只感覺,楚烈此時的身影,竟然跟內(nèi)心深處、多次出現(xiàn)在她夢中的那道偉岸背影……逐漸重合!
“媽的,你們這些雜魚,一個個嗚嗚喳喳的,干啥呢?”
就在這個時候,楚烈那痞氣張狂的聲音響了起來,把蕭詩韻吵到了,瞬間回過神來。
她甩了甩頭,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失望和嘲弄。
“我是太想再見你一次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么?”
看著楚烈此時那雙手抱胸,牛比哄哄的架勢,蕭詩韻無語地笑了笑。
自己真是的,剛才竟然把這個混蛋,看成了那個“他”?
而此時,見到楚烈一個人,竟然大搖大擺地下了車,還主動朝著他們叫囂起來,這幫人頓時都愣了。
媽的,這是怎樣的虎比?。?br/>
“就是這小子,砍死他!”
這四五十號人當(dāng)中,帶頭一個背心男拿刀指著楚烈喊道。
“哦?原來是沖我來的?”
楚烈挑了挑眉,倒是有點意外。
他還以為,又是有人派來對蕭詩韻不利的呢。
這個時候,在背心男的一聲令下,一群拿著鋼刀的打手,兇神惡煞地朝著楚烈撲了上來。
這么多人一旦發(fā)動,那股氣勢令人膽寒!
坐在勞斯萊斯里的蕭詩韻,這個時候忍不住攥緊了小手,絕美的俏臉上露出緊張之色。
下一秒,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父親打電話,讓他趕緊派人過來。
然而,這條小路無比偏僻,蕭詩韻一時間都不知道這是哪兒。
就算發(fā)定位,派來的人,也很難找到這里。
而另外一邊,后面的豐田越野車?yán)铩?br/>
金凱坐在后座,隔著老遠(yuǎn)透過貼著黑膜的玻璃,看著此時一幫人撲向楚烈的一幕,臉上露出猙獰和殘忍之色。
“楚烈!你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垃圾,今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臭司機而已,憑什么能娶到他日思夜想的蕭女神?
憑什么上次竟然敢打他金大少?
甚至,把他的斷臂當(dāng)玩具扯來扯去!
這口惡氣,金凱豈能不出?
“少爺,這么做的話,會不會惹怒燕京的那位秦少?聽說……”
這個時候,駕駛座上一名寸頭男,欲言又止地問道。
“聽說什么?你說我弄死這個狗東西,會得罪秦狄?”
金凱冷笑了一聲,接著不以為然地說道:“上次婚禮,這個狗東西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救過狄少,竟然敢當(dāng)眾打狄少的耳光。狄少雖然當(dāng)時一副打不還手的表現(xiàn),但在那場婚禮之后,卻毫不停留地直接返回了燕京!你知道,這說明了什么?”
寸頭男搖了搖頭:“請金少明示。”
金凱嗤笑道:“這說明,他和楚烈已經(jīng)仁至義盡!他受了楚烈三耳光,并且沒有破壞那場婚禮,等于是還了楚烈當(dāng)初救他的人情。但從此之后,秦狄就會和楚烈一刀兩斷。
如若不然,他嘴上口口聲聲說楚烈是他的救命恩人,又一口一個“烈哥”的喊著,如果關(guān)系真的這么鐵,在楚烈婚后,怎么可能不敘舊,好好重聚一番?
但是,狄少卻毫不停留地返燕京,這還不說明問題么?”
話音落下,寸頭男一副了然之色。
“原來如此!還是金少看得透徹!”
“哼,那是當(dāng)然!所以今天,就算我弄死楚烈,也不會有任何后果!就算是蕭家,也不會給這個狗東西報仇,他只不過是蕭詩韻的一個工具罷了!”
金凱森冷地說道,表情充滿了怨毒和肆無忌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秦狄當(dāng)時火急火燎返回燕京,那是為了趕緊回去警告他的秦大哥和秦老爺子?。?br/>
當(dāng)然,楚烈也并不需要秦狄事后為他做什么。
此時,已經(jīng)交上手了!
見到這群兇惡的打手,確認(rèn)目標(biāo)之后,直接就撲了過來,楚烈臉上露出一抹邪性的笑意。
“呵……這么直接啊?我喜歡!”
說著,在對方?jīng)_過來的空隙,他竟然還悠閑地,點上了一根煙。
一把鋼刀,已經(jīng)朝著楚烈的肩膀狠狠地砍了過來。
楚烈吐出一口煙圈,身形偏移了一下,同時一腳踢了出去,正中對方握刀的手腕。
咔嚓!
對方手腕直接骨斷筋折,鋼刀把握不住飛了出去,根本沒蹭到楚烈的衣服。
“嘿……這可是女神給我買的衣服,弄臟了你可賠不起!”
刷!
這個時候,又是一抹刀光襲來,伴隨著一聲惡狠狠的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