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楚烈越笑越夸張,最后直接捂著肚子彎下腰去了,好像真的有什么特別搞笑的事情。
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楚烈,你笑什么?”
蕭詩韻掐了一下她,帶著不解和氣惱問道。
蔣星星和蕭詩韻小姨一家,更是冷眼看向楚烈。
“老婆,沒什么沒什么!我笑歪果仁呢?!?br/>
楚烈擺了擺手,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有什么好笑?”
蕭詩韻沒好氣地問道,感覺這個混蛋莫名其妙。
“笑歪果仁沙比??!”楚烈笑著道。
“為什么這么說?”
一直坐在那里,沒怎么說話的蕭靜涵,這個時候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突然問了一句。
楚烈看了一眼蕭靜涵,心里意外了一下。
這大姨子是無意的還是怎么,這時候竟然這么問,這不是配合自己么?
楚烈笑道:“因為星星表弟嘛。在國外留了幾年學(xué),說話辦事就這樣了,你說歪果仁傻不沙比?”
話音落下,所有人終于回過味兒來了。
敢情這小子拐了個彎,在罵蔣星星沙比呢。
“呵呵……”
蕭萬山?jīng)]說什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沈茹蕓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瞪了一眼自己丈夫。
你笑什么?你還覺得這小混蛋,罵得挺有水平是不是?
而蕭詩韻抿了抿嘴,掐了楚烈一下。
她舅舅和大姨他們,都冷冷地看著楚烈。
沈如萍夫婦和蔣星星的臉色,更是一陣陰沉憤怒。
“你敢罵我?”
蔣星星指著楚烈,冷聲質(zhì)問道。
“表弟,別誤會,我罵歪果仁呢?!?br/>
楚烈誒了一聲,擺了擺手“解釋”道。
蕭詩韻的小姨沈如萍,這個時候一臉慍怒,陰著臉冷聲道:“真是混跡在社會底層的人,整天也就會耍嘴皮子了。我兒子在米國麻生理工大學(xué),考取了醫(yī)學(xué)博士學(xué)位,智商甩你這種廢物一百條街。
你這種沒有素養(yǎng)的社會底層,那點小聰明,也就能用在罵人上面了?!?br/>
聽見這話,楚烈挑了挑眉:“哦?麻生理工的博士學(xué)位?這么牛比?。俊?br/>
蔣星星這時候露出一臉傲然之色,斜睨著楚烈一臉優(yōu)越感地說道:“不錯!麻生理工可是全球頂尖的學(xué)府,你這種沒文化的傻子,連在里面當(dāng)清潔工的資格都沒有。
而我,不但考取了麻生理工的醫(yī)學(xué)博士,現(xiàn)在更是被米國戰(zhàn)域特聘,為他們海暴突擊隊的戰(zhàn)醫(yī)?!?br/>
說著,他看向了蕭詩韻:“所以表姐,你知道我在米國有多忙了么?為了參加你的婚禮,我專程趕回來,沒想到你給咱們家找了這么一個廢物。呵……”
說到最后,他冷笑了一聲,一臉的傲氣。
蕭詩韻眉頭微微皺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蕭萬山、沈茹蕓和蕭靜涵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她小姨家的孩子,話雖然說的難聽,但口口聲聲說為了蕭詩韻專程趕回來,他們又怎能翻臉?
“星星真是有出息!”
“拐彎抹角罵人算什么本事,拿出點真材實料來,不然,只是一個笑話?!?br/>
“我看上次咱們這位所謂的外甥女婿,在婚禮上仗著一點恩情,打了秦家的少爺之后,有點膨脹了吧?誰也敢罵!哼!”
“星星竟然成了海暴突擊隊的特聘戰(zhàn)醫(yī),真是了不起!”
“某些人,連給星星提鞋都不配!”
一時間,蕭詩韻的姨姨和舅舅幾家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