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沒開燈,光線很暗,男人的身體籠罩在陰影里,漆黑的眸子看起來深沉莫測,聞言薄唇一掀,冷冷的嗤笑:“你男朋友?”
時溪笑意不變,只眸色愈發(fā)深涼:“難不成你以為我在跟你玩兒過家家?”
容司景盯著她嬌艷的臉龐,漠然道:“你總不會天真到以為僅憑這輕飄飄三個字就能把她從我身邊挖掉?!?br/> 聽說溫暮語在小時候救過他,代價是滿身傷疤,他這儼然要負(fù)責(zé)到底的態(tài)度,從他身邊挖掉她,她時溪何德何能呢?
低眸看了看修剪干凈的指甲,時溪笑得懶散,自嘲道:“其實我也沒想怎么著,只是你總因為她把火氣撒到我身上,是覺得不論你說什么,我都會一如既往喜歡你嗎?”
容司景喉結(jié)一滾,薄唇溢出嘲諷。
呵。
喜歡。
從沒想得到過的東西,又有誰會期待長久。
時溪下了樓,讓傭人給她弄吃的,過了一會兒,男人下了樓,并沒有往她這里看一眼就直接出了門。
安靜吃著飯,她淡淡的想著,溫暮語隨便作一作,也是值得他拋下所有事親自去找的。
用完了餐,上樓休息了一會兒,一直到五點鐘左右,時溪才不緊不慢下了樓。
她坐到沙發(fā)上,拿過桌上放著的水果茶,一邊喝著,一邊懶散的問侍立在一旁的保鏢:“怎么樣,找到人了嗎?”
“溫小姐是去鄰市了,早上就上了車,一路并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溫少比我們先得到消息,已經(jīng)趕過去了?!?br/> 喝茶的手一頓,時溪眼底沒有任何波瀾,淡淡道:“是嗎?已經(jīng)趕過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