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離開蕭宅,確切的說是被趕出蕭宅之后,遇到了誰,都說了什么,轉(zhuǎn)瞬就傳到了蕭瑾的耳朵里!
“竟然還想著打我一頓嗎?”蕭瑾呢喃,還真是什么新鮮的話都聽到了。
“少爺,這樣任由她胡說八道可是不行。不若……”周廣頓了頓,隨著抬手在自己脖頸上比劃了一下。無聲請愿做劊子手,去做掉蘇言。
蕭瑾搖頭,淡淡道,“對這里的縣太爺,你也應(yīng)該了解。他并不是一個不作為的庸官,有人無故失蹤或喪命,他不會視而不見,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蕭瑾說著,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似笑非笑,“再說,不過是跟一個寡婦惹出來閑言碎語,這好像算不上是什么事兒。”
特別這種事,吃虧的也不會是他,除了遭人議論幾句之外,對他造不成困擾。對蘇二愣子可就不一樣了……
想著,蕭瑾抬眸,看著周廣,“你一會兒去蘇家一趟,告訴蘇言,明日就讓她兒子去學(xué)堂吧!”
聞言,周廣神色不定,一時不明蕭瑾用意,“少爺,這……”
蘇言只是揚(yáng)言要揍少爺一頓,現(xiàn)在她還沒動手,還沒來硬的呢!少爺怎么就從了呢?
“你不是一直對秋煙不放心嗎?也許,這是一個考驗(yàn)她的機(jī)會?!?br/> 周廣聽言,心頭微動,頓時了然。
是呀,這不失為一個機(jī)會!
秋煙對少爺?shù)男乃?,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F(xiàn)在,看少爺和蘇寡婦不清不楚,她會如何呢?若只是嫉妒,那也就罷了。反之,若是她惱怒之下,選擇背叛。那……怎么處置她都不算過。
“老奴明白了!老奴這就去告知蘇夫人?!?br/> 周廣走出去,蕭瑾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依舊明媚的陽光,眸色沉遠(yuǎn),悠長,透著涼意,不帶一絲善意。
當(dāng)一個男人跟一個寡婦扯上了,世人會怎么說呢?或只會說這是一種風(fēng)流!而女人則不然!
一個寡婦跟一個男人不清不楚。那,說她水性楊花,不知羞恥,都是含蓄的。
如此,讓蘇二愣子以后不敢再任意胡言的辦法?;蛟S就是先給她點(diǎn)教訓(xùn),讓她也張長記性,待受了罪,遲了苦頭,她也許就學(xué)會老實(shí)了。
當(dāng)跟一個傻子沒道理可講時,就只能直接給予教訓(xùn)了??此院筮€敢不敢隨意在他跟前肚兜長,肚兜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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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廣去呆呆家的時候,李蓉正在跟蘇言說著話,教她縫衣服。
“蘇夫人,我們夫子說,你家里不易,作為鄉(xiāng)親理當(dāng)幫襯一些。所以,明日就讓他去學(xué)堂吧!”
聽周廣這么說,蘇言第一反應(yīng),是伸出自己拳頭瞅了瞅。這舉動,周廣詭異的看懂了。
“謝謝周大哥,謝謝夫子,謝謝!”李蓉在一旁,替蘇言連連道謝。
蘇言鸚鵡學(xué)舌,學(xué)著李蓉,千恩萬謝的將周廣送出門。又趕忙去田里把呆呆叫了回來,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呆呆,太好了,我們倆以后可以天天一起去學(xué)堂了?!贝髩押苁歉吲d道。
“是,你倆結(jié)伴去,剛好有個照應(yīng)?!崩钊卣f著,忽然想到什么道,“對了,李家(李大旺)那兩個娃也在學(xué)堂,你們兩個小心著點(diǎn)他倆,別招他們,若是他們欺負(fù)你們,你們就去告訴蕭夫子,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