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面前的生物被易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有點發(fā)懵,一時間站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同樣,此時的易枯也是緊張的要命,雙手緊緊扣著地面,手里已經(jīng)被他各抓了一把土,不管最后如何,他都是要準(zhǔn)備一下后手的。
“咕?!?br/> 易枯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滿是疑問,為何這東西還是一言不發(fā)?難不成是個啞巴?
嘶~
易枯渾身雞皮疙瘩爬了一身,果然,這東西還是控制不住,想要對他出手了。
尖利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的皮膚,像是個粗糙大漢正在調(diào)戲單純的小女生一樣。
踏~
聽著走上前的腳步聲,易枯感覺此刻的自己都已經(jīng)不能呼吸了,努力讓緊閉著的雙眼露出一條細縫。
“我尼瑪~”
易枯差點脫口而出,這還真是個怪物!
眼前露出來的正是一雙腳,可這腳卻是正兒八經(jīng)的驢蹄。
“我這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易枯都快被嚇?biāo)懒耍律硭杏X有點發(fā)熱,應(yīng)該是壓力尿失禁了,但這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反而是對付眼前這個怪物才是重中之重。
“牛頭馬面!這老馬都來了,牛還會遠嘛?”易枯心中哀嚎,想他一輩子都在做好事不留名,可是萬萬沒想到啊,到頭來還是不得善終。
易枯撅著腚,哭哭啼啼,如一副小女兒被欺負了的委屈模樣。
真是讓聽者流淚,看者心碎。
“馬……馬爺爺,能否聽小人一言?”易枯嗓子冒煙,爬上前一把抱住對方的驢蹄,艱難的求饒道:“馬爺爺饒命,在下全身又臭又硬,實在是已經(jīng)過了保質(zhì)期了,不好吃不說還可能壞了肚子,希望馬爺爺能夠大發(fā)慈悲,饒得小人一條賤命,小人自覺還是有些用處的?!?br/> 脖子間的摸索猝然停下,這讓易枯心中就是一喜,急忙又道:“本人從小刻苦學(xué)習(xí)本領(lǐng),馬爺爺有任何需求小人定當(dāng)滿足,小人這里不敢亂打誑語,俺真的是可攻可受,可軟可硬,價錢實惠,童叟無欺啊?!?br/> 身上沒毛,辦事不牢,說的就是易枯這種人,他這說到興起,直接給說禿嚕皮了。
在剛賣力吹完,易枯就在想,這下完蛋了!
果不其然,面前這怪物絲毫不給他留情面,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脖頸上,易枯頓時感覺就像被鐵錘猛砸了一下,接著就呲著個牙花子癱在了地上。
天空放亮,東邊開始出現(xiàn)魚肚白。
清晨的天氣總是微涼。
或許是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中都帶著一些濕氣,比之平常都香甜了不少。
“嗯?”
細風(fēng)吹過,昏迷中的易枯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
感覺有點顛簸,速度也很快。
“是在騎馬?”
易枯疑惑,眼睛努力睜大,可眼前的發(fā)生的一切卻又讓他感覺到迷惑。
是他自己在跑,速度與激情并存,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擁有這副身體的控制權(quán)。
迷茫!恐懼!
雜亂的思緒混在他的腦海,讓他一時間分不清真假。
努力回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卻又總有那么一個點瞬間劃過。
“喲,公子可是清醒了?”這聲音———好酥啊,聽的易枯渾身刺撓。
“誰?誰在說話?”易枯轉(zhuǎn)過身,尋著聲音來源看去。
是一個盡乎半透明的女人,女人很小巧,長的也是恰到好處,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能把人的靈魂勾出來一般。
“你忘了嗎?”只見這美人瞬息而至,落在他的身旁,微笑著打量著他,一雙眼眸如星辰流轉(zhuǎn),唇紅齒白。端是風(fēng)情萬眾,顧盼生姿,一時間看的易枯那是如同在云端上行走,爽到家了。
“你先前不是還說……”突然,美人上前,伸著一雙柔弱無骨的雙臂纏在了易枯的脖子上,吐氣如蘭,魅惑百態(tài)道:“可攻可受,可軟可硬?!?br/> 本是享受著這份美好的易枯,突然就是一僵,嗓子眼也好像被一團棉布堵住一樣,顫顫巍巍的指著眼前這個尤物結(jié)巴道:“你……你,驢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