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忍了半天,強行把那句“不要臉”吞了回去,硬生生改成——
“你怎么能偷窺別人的隱私?。?!”溫念白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她抓著那硅膠乳貼,臉熱得要冒火了!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這個衣冠禽獸式的混蛋!
柏蒼唇角笑意涼薄,鏡片后清冷的眸光淡淡冷冷:“注意你的言辭,翻譯小姐,你裝衣服的袋子上清楚地寫著尺寸,36b的話,對這件禮服來說尺寸不夠,店員交代要配備硅膠乳……?!?br/> “住口!”溫念白瞬間炸毛,瞬間拔高了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為什么這個人可以一本正經(jīng)用那張禁欲臉說出這種……讓人羞恥的話。
“好好,是我沒扔原包裝,但是腰圍可沒寫上面,還有……麻煩以后這種個人隱私物品,副總不必讓人替我準備,好!么!”
她彎著漂亮的杏仁眸,深吸一口氣,強行忍耐把硅膠乳貼扔他腦袋上的沖動。
剛才他那目光是在丈量確認尺寸吧……
居然還嫌棄她胸小……
柏蒼挑下眉,沒什么表情地睨了她一眼看,仿佛不耐煩提醒她這個傻子一樣:“換房住那天,我不是在1602門口量過你腰圍了么?”
溫念白莫名其妙:“什么時候,門口……?”
她忽然頓住了,瞬間想起那個晚上,他惡劣地單臂抱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她推出了門口外……
艸……無恥!
所以,他臂彎是立體尺嗎?這也能量?
她咬著唇,覺得自己再臉發(fā)熱下去,就能因為人體自焚現(xiàn)象上走近科學節(jié)目了!
標題她都想好了——
“為何寫字樓白領(lǐng)忽然車內(nèi)自焚,是上司的無恥,還是上司的下作禽獸?”
她瘋狂腹誹吐槽的時候,柏蒼按了下精致的鏡框,繼續(xù)不可置否地道:“時間充裕的情況下,你可以自行準備?!?br/> 溫念白再次深深地吸氣,這人壓根在玩話術(shù),根本沒有答應(yīng)她任何事!
自己親切溫柔的面具在柏蒼面前根本戴不住?。?br/> 她面無表情地道:“那就謝謝您了!”
我謝你啊,謝你八輩兒祖宗!
“不客氣!”柏蒼淡定頷首,理所當然地接受下屬的“誠心”感謝。
溫念白抿了抿嘴唇,瞇起眼,不說話。
柏蒼眼角余光瞧著身邊的小女人冷著臉,清美的臉蛋卻緋紅緋紅的,像某種莓子奶凍。
他眸光微微閃,幾不可察地彎起了唇角,輕笑。
兔子還是這種看起來像“食物”的狀態(tài)比較好。
那種掛著溫柔面具的親切小姐,在別人面前無所謂。
但他不喜歡。
……
溫念白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來顯,頓時精神一振,但先防備地看了眼旁邊開車的柏蒼,隨后想想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
畢竟飛影跟普瑞完全是兩個世界,更沒有業(yè)務(wù)交集。
溫念白還是接起了電話,清了下嗓子:“喂,總監(jiā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