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逆雙手輪轉(zhuǎn),人從外面滾到里面,抬腳對準備黝黑男人面門踹出去,直接給男人踹飛十幾米,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大喘氣,滿臉是血。
最后那個陰柔男人才出手,手里刀片跟天空飛舞的蝴蝶差不多,翻轉(zhuǎn)騰挪,一直圍繞著蕭逆的喉嚨。
蕭逆被逼無奈,只能一腳給對方逼退,接著跳下床,猛然躍起,把胸口對準了刀片,一道血光閃過,蕭逆的大手也抓住對方頭發(fā),然后從上而下給了他一個肘擊。
勢大力沉,正中天靈蓋。
那男人原地蹌踉一步,整個人神色呆滯起來,七竅流血,轟然倒地,一動不動的吐血。
“死了?”
“下手太黑了?!?br/> “高哥,怎么說?”
……
其他犯人看著地上吐血的白臉男子,眉頭皺起老高。
但他們并沒有畏懼,鮮血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兇性,一個個眼睛都紅了,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只要高隨一聲令下,他們就群起而攻之。
雖然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被迫生活在這里,平日里也閑聊天,都聽高隨調(diào)派。
但看到彼此誰死了,誰殘廢的。
他們還真沒有一點同情心,管特娘的誰死了,反正不是自己死就好。
多死一個,騰出一張床鋪,大家地方還寬敞些。
“第二次。”蕭逆盯著高隨眼睛,豎起第二根手指頭。
他一腳踢開地上男人的身體,轉(zhuǎn)身坐在床上。
“事不過三是吧?”
高隨冷笑起來。
“好啊,那就是老子還有一次機會了?!?br/> 他咬牙切齒,氣的渾身發(fā)抖,從來沒人讓他這么生氣過。
堂堂高隨,虎落平陽,居然被一個后生仔接二連三的威脅。
當時高隨面子上就掛不住了,但也知道蕭逆是個高手,不能繼續(xù)托大。
還有拿了錢,他總需要做出一點事情來,對得起受的這一大筆錢。
蕭逆只是想要見到幕后之人,并沒有對這群暴徒趕盡殺絕的心思。
假如高隨這幫人是幕后人的屬下,他都不會選擇守株待兔,而是主動出擊,但他知道,高隨他們是別人手里的刀子,用過就被丟棄掉,知道的信息量接近零。
跟一群人渣分個高下有什么意思?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高隨。
“一起上!”
高隨站起來,怒吼一聲,“給我狠狠的蹂捏這混蛋?!?br/> 一群漢子蜂擁而上。
蕭逆不說話,該警告的,他已經(jīng)警告過了,沒必要跟保姆差不多,反反復(fù)復(fù)的去告訴別人,你別惹我。
看著他嘴角勾起,迎面而上,絲毫不懼。
他猛然出拳,一條漢子膀大腰圓,臉上獰笑連連,大吼一聲,“跟我對拳,你是找死?!?br/> 這漢子在這里被稱呼坦克,就因為生的膀大腰圓,皮糙肉厚,一雙鐵拳無敵。
其他漢子紛紛跟著圍殺,卻給坦克留出了足夠多的發(fā)揮空間。
再說葉蘭天。
此時葉蘭天坐車回去希爾頓大酒店,一張臉臭的可以,從進門到上樓,一直都板著。
幾個保鏢跟在背后也不敢說話,大少爺這脾氣上來了,那可是誰上去吱聲誰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