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姜漁這模樣。
瞬間讓蘇業(yè)豪回想起,當年暗戀過的小班花。
爺?shù)那啻河只貋砹恕?br/> 多好。
跟著姜漁一直走進班級里,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她回頭見到蘇業(yè)豪,差點凌亂了,匆忙說道:“又發(fā)什么瘋!你在隔壁班,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是么,看小姑娘啊?!?br/> 蘇業(yè)豪尷尬一笑。
許多記憶不太清楚,還以為自己跟姜漁是同班。
在他走后,頓時有姜漁的朋友起哄,追問說:“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蘇大少被你給迷昏頭了???”
姜漁果斷反駁說:“才不是,生病腦袋糊涂了吧。”
話雖這么說,姜漁卻自然而然回想起十三歲那年。
那會兒的蘇業(yè)豪剛從英國回家,兩人一起看完某部電影之后,學(xué)著劇情里的吻戲,躲在房間里偷偷嘗試好幾次。
在那之前,更小時候,其實已經(jīng)被蘇業(yè)豪騙著,稀里糊涂就用一條小金魚就奪走初吻。
一想到這些,姜漁的臉蛋瞬間滾燙,莫名有點擔心起蘇業(yè)豪因為家里的投資失利,而感到失落。
轉(zhuǎn)念再一想。
那個沒心沒肺的花心大蘿卜,怎么可能會關(guān)心家里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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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成蘇家這樣。
周圍生意伙伴眾多,依附著蘇老爹的人也不少。
就跟剛才遇到的黃澤汶一樣,蘇業(yè)豪身邊也聚集著一批小馬仔,前些日子還被港城電影禍害,想學(xué)人當大佬,張嘴閉嘴都是“義字當頭”、“玫瑰中學(xué)扛把子”。
對這些仍有點印象,光是想到就忍不住捂臉,羞到慚愧,太幼稚了。
一個班級就十五個學(xué)生,座椅都不挨著,純實木的深棕色課桌,相當寬敞,對得起每年二十萬賭城元的學(xué)費。
等看見教室后排,一張桌上貼著銅鑼灣浩哥的照片,蘇業(yè)豪立馬以為是自己位置,翻看課本卻發(fā)現(xiàn),居然寫著“黃澤汶”。
好嘛,都想搶“大哥”,小仇小恨少不了,難怪那憨批落井下石。
旁邊還有張桌子,蘇業(yè)豪總算找到自己位置。
他剛坐下。
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一高一矮兩位同學(xué),當即湊過來。
高的那位有一米九左右,空長個頭,瘦得像麻桿。
印象里叫做呂政名,父母開了家會計師事務(wù)所,專門替人解決財務(wù)工作,生意做的挺大,在港城開了分公司。
姓呂的這位,外號叫做“竹竿”,此刻正壓低聲音,賤笑著說道:“豪哥,昨晚雄起到起飛了吧?賣酒的那兩位,上個月還說不喜歡我們這年紀,還不是被錢砸到暈頭轉(zhuǎn)向,只花二十幾萬就被豪哥拿下?!?br/> 這回蘇業(yè)豪總算明白,昨晚春光乍泄那兩位,都是在酒吧里推銷酒水的姑娘。
旁邊,個頭較矮,但身材健碩的這位,名字叫做范白俊,外號叫做“齙牙俊”,略微有點地包天,還帶著牙套整形。
齙牙俊跟著笑道:“昨晚我喝多了,趴在馬桶旁昏迷不醒,不然也能當一回床上蛟龍,直接帶去我家開的酒店?!?br/> 不愧是狐朋狗友。
正處于很牲口,一點就著的沖動年紀,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