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刑警，又是黨員，不能信神明，要相信我！等著看吧，奶奶明日一早就好了！”
“我不想做夢！你要不是個騙子，就是個瘋子！你讀過書嗎？有常識嗎？怎么可能�。∧阋钦婷茨�，你都獲諾貝爾獎了！”
“伯父，有的事情跟你說不清楚，并不代表不存在！有的手段可以用，但說不清楚，無法獲諾貝爾獎……”
王守林軟軟的頂回去了……
“一個老刑警，從不相信說不清楚的東西！”莫萬軍氣得不知道要說什么！
……
“爸，反正是要等著的，你們別爭了，等到明天早上，一切就明白了！
讓事實說話，爸爸，不要趕走他！我信他！
就一晚上時間，我奶奶無論好壞，現(xiàn)在我們總是要等下去的！”
莫小童說的很堅定，王守林很欣慰！
“女人一談戀愛就沒腦子，常識啊，孩子！常識你不懂嗎？虧得你還是個大學(xué)生呢？你學(xué)的知識呢？書念到狗肚里去了嗎？算了……不和你們爭了，隨便你們！
要等，一邊等著去，看著夠心煩了的！”
莫萬軍不再理會女兒和王守林，站在走廊上抽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家坐在老太太周圍打瞌睡……
安靜的夏夜，各種蟲子鳴叫著，除了眾人的呼吸，就剩下這些蟲子的鳴叫聲，顯得十分寧謐！沒有誰說話，大家與其說等著老太太活過來，不如說正在等著老太太去世！
該盡的力，已經(jīng)盡了，到了這種程度，神仙也難挽回……事實上老太太的壽衣早就穿好了……
“小麗……”老太太又叫了一聲，顯然聲音比原來大了許多，不再那么虛弱！
小麗應(yīng)該是小姑姑的名字！好像前面白小淺說過，小姑姑叫莫佳麗！
“娘！”
“我要方便……”
一家人于是伺候老太太又方便了一次……
已經(jīng)開始第二輪能量、蛋白、微量元素補充……
這樣一直持續(xù)到了天亮，眾人實在太瞌睡了，大家趴在炕頭上，昏昏欲睡的時候……
突然，王守林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頭……
昨夜，王守林和莫小童兩個坐在椅子上，趴在炕頭上，兩人雙手托著下巴，說著話兒，說的全都是小時候奶奶對莫小童的好……
到凌晨，莫小童實在撐不住，就睡著了，王守林精神好些，黎明時分還操心換過一次液體，完事就睡著了……
睡著沒多久，就感覺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頭……
“奶奶！您醒了……”
令王守林吃驚的是老太太不僅用手撫摸自己的頭發(fā)，而且人也坐起來了……
“小伙子不錯，玉童兒還是有眼光……”
“奶奶，您感覺怎么樣？”
“已經(jīng)大好了！渾身舒暢……不是要死了么？怎么就好了？”奶奶突然才記起自己是個快要死的人了……
“奶奶，您的病，醫(yī)院誤診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孫兒給您吃了藥，掛了瓶子，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就康復(fù)了！”
兩人說著話，睡覺最警醒的老刑警莫萬軍就醒了！
“娘，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