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姐,你應(yīng)該說,這是人說的話嗎?”
“得虧了王軍不在這,否則能被他氣瘋,好端端搶去了功勞,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雯雯掩嘴笑道。
沈月蘭雙手環(huán)在胸前,也是被氣笑了。
他以為這人多清高,多了不起,到頭來不也就是個干服務(wù)員的料子?那天在學(xué)校門口可是狂妄的很,結(jié)果呢?
“熟人?”
沈月蘭旁邊的男人目光好奇。
“嗯,以前寄宿在我家的一個同學(xué),前幾天剛好我二叔有份保安的工作,我念在他有點功夫,想施舍他個賺錢的機會,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人家沒興趣,不缺錢。”
“最搞笑的是我媽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被醫(yī)院解約,幸虧是王軍找他爸弄關(guān)系幫忙,才幫我媽挽留住了工作,結(jié)果你猜又怎么著?這小子說我媽工作保住是因為他,真是能把人笑死?!?br/> “楚歌,你的無恥程度真的能刷新我三觀?!?br/> “還有這種事?”旁邊幾個男學(xué)生表情揶揄的看著楚歌,他們跟沈月蘭雯雯她們都是才認識不久的朋友,今天一起來酒吧玩就是增進一下感情,碰到這種情況也是大感有趣。
“楚歌……”旁邊方瑩看到楚歌一張臉很難看,忍不住拉了拉衣服。
“不要跟他們爭執(zhí)起來,我們是服務(wù)人員,他們是消費者,容易給迪姐惹事的……”
“我知道?!?br/> 楚歌點了點頭。
眼見著楚歌轉(zhuǎn)身走開,沈月蘭略顯無趣。
“走吧,跟一個小小服務(wù)員計較什么的?我一瓶酒都夠他努力一年的工資?!?br/> 羅曼尼康帝,市面流出的常見型都要一萬多一瓶,以他們兼職一千五的工資,還真得一年。
“蘭蘭你要是氣不過,等下我?guī)湍愠隹跉?,看著就行了?!蹦袑W(xué)生笑著說道,沈月蘭臉色這才微微緩和。
幾人落座之后,吧臺那邊取好了酒,楚歌剛想給沈月蘭他們拿過去,這時候方瑩走了過來。
“我來吧,你先適應(yīng)一下?!狈浆撔Σ[瞇的說道。
托盤放著兩瓶羅曼尼康帝,給沈月蘭那一桌送去。
“這是你們的酒,果盤、小吃等下就會送來,稍等。”方瑩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砰~”
羅曼尼康帝摔碎在地面的聲音格外動人。
一時間方瑩都愣住了,這些人為什么要這么做?一瓶價值上萬的酒說摔就摔了?
很快,方瑩知道自己錯了,一切行為都是有目的的。
離她最近的男人起身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臭賤人,還敢摔我們的酒?誰給你的膽子?”
“你知道這一瓶酒多少錢嗎?你能賠得起嗎?負責(zé)人呢?把你們這里的負責(zé)人喊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們這里的服務(wù)員都反了天了!”男人這是做給沈月蘭她們看的,之前就看到這個方瑩跟楚歌是朋友,既然那楚歌不來親自送酒,那么就坑一坑他朋友,看他是不是個男人,會不會站出來。
“蘇少,好手段啊,哈哈哈,一瓶康帝說砸就砸了,咱們可沒你這個氣魄?!迸赃吜硗鈨赡凶佣茧p手抱胸,笑瞇瞇的看著。
沈月蘭、雯雯、小婷三人也沒人阻止,默默喝著免費供應(yīng)的茶水。
“你們……為什么!”方瑩紅著眼睛。
“摔了我們的酒還問我們?yōu)槭裁??”蘇少淡淡說道。
不一會這邊的情況驚動了酒吧經(jīng)理,一名西裝馬甲的男子快步走過來。
“十分抱歉,這件事我們酒吧會嚴(yán)肅處理,馬上我們會再送上一瓶?!苯?jīng)理連忙說道。
“呵呵,這不是送不送的問題,我缺錢嗎?你是不是沒聽過我蘇威的名字?”威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蘇威?”
酒吧經(jīng)理面色一變。
姓蘇的他怎么會沒聽過?整個臨城有幾個蘇家?蘇威雖然不是蘇家嫡系成員,可蘇家實在是太大太大,太厲害,一個旁支也不是他們區(qū)區(qū)酒吧能夠招惹的。
“原來是蘇少!”
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就給了方瑩一巴掌,然而這一巴掌并沒有打下去,楚歌見到這邊情況便走了過來,半空中握住了經(jīng)理手腕,臉色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