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世上有神仙嗎?”
“有啊?!?br/> “神仙是什么樣子呢?”
“發(fā)力高強,能長生不老、騰云駕霧、點豆成兵、變化莫測?!?br/> “你見過神仙嗎?”
“朕道根淺薄,還未曾得到神仙的眷顧?!?br/> “你是天子,都未見過神仙,其他的凡人就怕就更難見到神仙的真容了?!?br/> “是呀,張?zhí)鞄熞舱f沒有見過神仙哩?!?br/> “那世上真的有神仙嗎?”
“有啊?!?br/> “你不是說沒有人見過神仙嗎?”
“那倒不是,可書里都記載了,有很多人遇到過仙人的事跡。”
好吧,跟一位生活在幻想中的皇帝是講不通道理的,特別是自己幼小的身份,連說話都要謹慎再謹慎啊。
就是千年以后,科技無限發(fā)達,可難以解釋的現(xiàn)象依然存在,鬼神之說依舊盛行。
真話大冒險以元無極的失敗而告終,元無極坐在炕頭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去鍛煉身體,有一個不靠譜的父親,男兒當自強。
身后又多了兩個強壯的健婦,走到那里跟到那里,去櫟淑宮與小公主玩兒,宜妃去親自到了一杯蜜水,還沒端到嘴邊,一個粗壯的手臂就伸了過來搶走,從袖筒中摸出一根銀針,探進蜜水中,攪了幾下,看看銀針沒有什么變化,才又遞到元無極手里。
宜妃臉色有些難看。
元無極則翻了一眼健婦,離得老遠都聞到一股汗臭,胖手端過的杯子,想著都好像有什么味道了。
向著宜妃苦笑了一下,嫌棄的將杯子放得老遠。
健婦倒毫不為意,扭頭走到門口,插著手傲然像石像一般杵在那里。
小丹陽非常粘元無極,正是剛會說話的時候,小嘴叭叭個不停,元無極從口袋里掏出一只親耕時揣在懷中的花布春牛,立馬歡喜的抱在懷中,跑去給宜妃看。
拓跋珍珠很惱火。
叫阿爾齊偷偷將高勛的短刀藏到一大堆子雜物里面。
晚上洗白白躺在床上,準備色誘情郎,那知又在火盆前磨起那把短刀。
天哪,怎么找到的?屬狗的吧?
拓跋珍珠終于爆發(fā)了,赤裸著身子幾步就來到高勛面前,一腳就將磨刀石踹翻。
“滾!”
拓跋珍珠指著房門。
高勛手里的短刀還在滴答著磨刀水,似乎詫異地看著拓跋珍珠。
拓跋珍珠壓了壓火氣,“要不上床,要不滾回你的齊國去?!?br/> 高勛用布巾緩緩將刀刃擦干,插進刀鞘,站了起來,慢慢走向房門。
“就憑你一個人,想要報仇,比登天還難!”
高勛站住,轉(zhuǎn)過身子,狠狠地看著拓跋珍珠,身子劇烈地抖動著,眼睛血紅,如同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拓跋珍珠咬了咬牙,慢慢走過去將手搭在高勛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我們族里長老給我說過:想要報仇,就先要活下來,人死如燈滅,還報什么仇,那是你的仇人最想看到的事情,?”
高勛慢慢地松弛了下來,一把抱住拓跋珍珠,蜷縮在她的懷中嚎啕大哭。
拓跋珍珠愛憐的撫摸著情郎的黑發(fā),任由他哭嚎,就像是撫慰一個受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