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軒看到徐敬之一臉委屈的樣子,指著自己腫脹的臉說道:
“你還怪我,不是你先想的計(jì)策嘛。你還委屈,你看看你都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疼著呢。”
本來還在委屈拌嘴的徐敬之,看到顏若軒那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感情疼的不是你?!鳖伻糗帥]好氣的說著。
徐敬之伸出手給顏若軒看,撒嬌似的說著:“哎呀,我還是手下留情了呢,你看看我的手,有好幾拳我都打到地上了,也疼。”
“那一會兒藥熬出來,你也喝點(diǎn)?”
兩個拌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皇上,老臣有一件事情想要經(jīng)您允許?!必┫噙M(jìn)宮覲見,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丞相,繼續(xù)批閱著桌上奏折,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丞相有事就說,行這么大的禮干什么?!?br/>
丞相想了想便說道:
“皇上,老臣聽夜晚巡視的侍衛(wèi)所說,皇后娘娘宮殿每日的夜晚都能聽到女子的哭聲?!?br/>
“這些時(shí)日皇上您整天在書房批閱奏折,憂心國事,臣不愿這些事情再讓您過度煩憂,所以一直沒有跟您說?!?br/>
“巡夜的侍衛(wèi)聽到的聲音,是樂陽公主的傷心哭泣啊。老臣看著公主長大,也屬實(shí)擔(dān)憂樂陽公主每日這么哭會給腹中胎兒帶來影響,所以今日才大膽進(jìn)言。”
“臣斗膽,望皇上允許臣進(jìn)皇后的宮殿去勸說公主,或許能讓公主想通一些。”
正在批閱奏折的皇上拿著筆愣了一會神,愁眉苦臉的說著:
“哎,陽兒這是在怪朕啊,也正因?yàn)榕驴吹剿y過的臉,所以才一直沒去看過她了?!?br/>
“丞相,就連皇后都沒辦法勸說通公主,你有何辦法?”
丞相心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勸動,只是自己答應(yīng)了駙馬,要幫他給公主傳一句話罷了,不過駙馬的話或許有效。
“皇上,皇后娘娘本身就怎么認(rèn)同這件事情,所以皇后娘娘根本沒法勸說公主啊。現(xiàn)在樂陽公主不能隨意進(jìn)出,心里的事得不到訴說,整日郁郁寡歡?!?br/>
“所以臣愿意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去勸說公主,或許稍微能起一點(diǎn)作用。”
“皇上不否交給老臣去試一試,好過放任樂陽公主自己在那整天以淚洗面啊?!?br/>
皇上聽到丞相所說的也不無道理,便點(diǎn)頭應(yīng)允。
丞相走出大殿后直接來到了皇后的住所,把令牌交給了看守的侍衛(wèi)?!胺罨噬现瑏砜赐屎竽锬??!?br/>
“皇后娘娘,丞相來了,說要見一見公主,現(xiàn)在在院子里呢?!被屎笊磉呮九▓?bào)著。
“讓他進(jìn)來。”
“是,娘娘?!?br/>
皇后娘娘本來就對皇上要把自己女兒的孩子變成自己的皇子,這件事情耿耿于懷,這三個來月有整日看著樂陽公主以淚洗面,自己有沒有辦法安慰,看著樂陽天天這樣,皇后心里也是十分心疼。
僅僅三個來月的時(shí)間,皇后就變得比以前蒼老了許多,頭上的白發(fā)也漸漸生出來了。
皇后也是個苦命的人啊,從年輕的時(shí)候就讓自己接受皇上發(fā)生的變故,沒過多久自己的兒子去世了,身邊就只剩下唯一的一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