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南枳。橘生淮南則為橘,淮北則為枳的南枳。二十歲。
此時我正拖著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似有目的又似盲目的走在街上,看著行色匆匆的行人,等著他們其中的一人帶我離開。
“南枳,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怎么在發(fā)呆呢,很累嗎?”聞聲望去,面前的女子,漂亮的白西裝,利落的短發(fā),精致的妝容,真美。
“蒔鳶姐。”我笑著搖了搖頭,回答了她的問題。她叫蒔鳶,我的大學學姐,畢業(yè)后來到上海自主創(chuàng)業(yè),這次我就是來投奔她的。沒錯,就是投奔。
“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會退學,我以為你會堅持的,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不過這樣也好,過來幫幫我,你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我在上海買了個小loft,平時呢,我也不住,你就先住那,缺什么你就和我說。什么都別怕,有姐呢。”蒔鳶開著車說道。
我看著外面的環(huán)境,上海的景色真談不上優(yōu)美。聽著蒔鳶的話,內(nèi)心深處感慨萬千,緩緩道出:“好。”
我和蒔鳶的認識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大一入學的時候她研三。剛開學的時候,各社團招新,我只報名了辯論社。她曾經(jīng)是辯論社社長,這次招新被現(xiàn)在的社長拉過來看熱鬧,很巧,她就是我的考官。
“南枳?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啊。”那時候的蒔鳶還是長頭發(fā),笑起來甜甜的,兩顆虎牙若隱若現(xiàn),一臉好奇的等著我的回答。
“橘生淮南則為橘,淮北則為枳。南枳就是這么來的。”那時的我很緊張,手心里都是汗。她微微皺眉,表示不解。
“那不是應該叫南橘嘛。怎么會是南枳呢。真奇怪。”
是啊,我的名字就是這么奇怪,很多人也是這么認為,但當著我的面說南橘的,她還是第一個。旁邊的學姐似乎看出來我的緊張,趕緊打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