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死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
這個看起來26、7歲微笑和煦的年輕人怎么說殺人就殺人?
剛才還好好地交流強x、多p心得,
怎么說給一槍就給一槍呢?
“都有份吧?一起上的是吧?還都殺過人吧?”秦玉一腳踢開超哥的尸體,
舉著槍一個一個瞄。
被瞄到的無不瑟瑟發(fā)抖。
敢情剛才是特么釣魚執(zhí)法?。?,
其中一個剛才被煙頭啃掉屁股的竟然轉(zhuǎn)頭就跑。
剛才說那些腌臜事時,
這貨捂著受傷的屁股跟旁邊人聊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煙頭嗖地躥了過去,
一口下去剛好咬在脖子上,
頓時把這小嘍羅咬成兩截。
頸項激射而出的鮮血濺在煙頭身上,金色襯著血紅,
本來就身形威武的煙頭更雄偉得像一頭神獸,讓人不寒而栗。
“死得都不冤吧?”秦玉右手的【新兵戰(zhàn)劍】敲了敲地,
幾個嘍羅全跪下了。
“頭前帶路,去你們囚禁女人的地方?!?br/> “大哥,我知道個地,
有一對雙胞胎雛,
那邊有幾個小子守著,
我們動他們有點傷所以暫時沒下手,
您準能干翻這幾個小子,我?guī)А?br/> “砰!!”黑皮腦袋也碎成了渣,
步了超哥的后塵。
“這特么sb,話都不會聽。”秦玉罵道,
接著指了指剩余三個:“帶路!!”
秦玉帶著煙頭上了車,
三個嘍羅一個缺半拉屁股、另外兩個也是嚇得渾身篩糠一樣。
“你真敢殺人啊?”邱柔有點心虛地問秦玉。
秦玉苦笑著:“誰愿意殺人啊,
只是這幾個人壞事做太多了?!?br/> 說著把自己前前后后對這幾個人的了解說了一遍,
包括自己故意那么說引超哥說出自己劣性的動機。
邱柔笑了:“你怎么這么壞啊,釣魚執(zhí)法。”
“不確認他們壞事做絕,隨便殺不好,本來就沒多少人了。”
“你說得對,末世不易,都好好活著才對,
亂殺人咱們?nèi)祟惥蜎]戲了?!鼻袢嵴J真地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鼻赜裥Φ?,
這話和自己說的基本差不多。
邱柔笑了笑,臉上卻有些黯然,
秦玉見狀也沒再說話,
調(diào)了調(diào)車上的mp3,
想放個歌聽聽讓邱柔舒舒心。
后面趴著啃香腸的煙頭突然湊過來,
一爪子拍了下去。
“去,別搗亂?!鼻赜褚豢礋燁^這一爪子拍在《探清水河》上,
這歌倒是不難聽,
不過這時候這氣氛,放這歌多少有點不合時宜。
也許邱柔正在為自己男朋友或者別的什么人傷心,
放這首講述一對戀人殉情故事的小調(diào),
難不成讓邱柔也去殉情?
秦玉點了一下?lián)Q成別的歌,
卻不防煙頭又一巴掌給換回來了——這貨不是亂點,
他根本就是有目的性的要聽這個。
“媽的,你這狗子?!?br/> “他喜歡聽就讓他聽嘛。”邱柔笑道,
摸了摸煙頭的腦袋,
煙頭拱了邱柔一下,
向秦玉示威地“汪”了一聲。
秦玉笑罵道:“王八蛋,得了勢了你還。”
隨即不再管。
“——桃葉兒那尖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