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邊母一開始就介紹了,所以有不少人會觀察她。
而邊秦和家族同輩的幾個兄弟在聊天。
“哥,我聽說你結(jié)婚了,怎么這么突然,一點風聲都沒有?!?br/>
這幾個兄弟年紀和他不相上下,但邊秦是他們巴結(jié)的對象。
“這結(jié)了婚,以后就不自由了,不能出去玩了?!?br/>
另一人笑:“說什么,誰敢管哥!”
他們都是人精,看得出來邊秦對那連漪的態(tài)度,所以猜想很可能是家里安排,不是邊秦的意思,所以這才敢當著邊秦的面調(diào)侃。
邊秦抽著煙,一點情緒都沒有。
邊秦不說話,他們聊的更肆無忌憚了,內(nèi)容越來越放肆,堂而皇之議論起連漪來。
這些話,充斥了祭拜的全程。
男人和女眷是分開的,連漪自然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邊家親戚太多了,她一個個認不全,也認不來,還是邊母照顧她,也沒讓她做什么活。
但是下山的時候,有人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隨手就摸了一下她的臀,但有好幾個人一塊經(jīng)過,有說有笑的,也不怕她看見,其中還有個男人瞪了她一眼。
氣勢囂張,他們幾個都是一伙的。
而她也看不出來是誰動的手。
于是只能啞巴吃黃連,只能當做沒事發(fā)生。
她回過頭,剛好對上了站在不遠處邊秦的視線,邊秦也在看她,嘴角似笑非笑的,不知道怎么的,她直覺他肯定看到了剛剛那一幕。
看到了,卻沒有阻止的意思,這不就是明擺故意看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