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一大早的夏岑川就等在冰擇夏的座位等她的回復(fù)。
“啊~什么怎么樣呀?”冰擇夏撓了撓頭,疑惑的問,“你到底咂說什么,什么怎么樣?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哈哈~不會吧,軒,你忘了。虧川還等在你的答復(fù)呢!笑死我了。”上官然笑著說。
“得得,笑死你算了。軒,你不會真的忘了吧!就是進(jìn)籃球社的事呀,哪考慮得怎么樣了?”夏岑川很期待冰擇夏的回答。
“哦,這事呀。我的確忘了,不過,就算沒忘,我也不會加入的?!北鶕裣恼f。的確最近她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有上次學(xué)校安排的旅行地,她總感覺她很熟悉,卻想不起一個所以來,她一定要查清楚。
“為什么呀?”夏岑川打破沙鍋問到底。
“有很多事情就沒有為什么呀!”冰擇夏說這話簡直就沒經(jīng)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
池野牧聽到冰擇夏說這話時,眼簾垂了下去。這是他問小夏問題時,小夏最喜歡用這句回答他。小夏……
“呃,好吧!我真是被你的神理論給打敗了?!毕尼ǚ鲱~。
“這哪是什么神理論呀,這本來就是事實(shí)。那我問你,你為什么交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呢?”冰擇夏戲謔的說。
“因?yàn)椤贝鸢妇瓦B夏岑川他自己也不知道,人總是那么奇怪,給了你題目,卻沒有答案,是沒找到,還是根本就沒有,這得靠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沒有會給你一個現(xiàn)成的答案的,人總要經(jīng)歷些什么才會成長。
“看,連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不就得了,這是一個道理的?!北鶕裣南褚粋€小教授又樣教育夏岑川。
“呃……”夏岑川語塞。
“好了,上次和你們打籃球完全是為了救場子,不然那該有多丟臉呀,丟了你們的臉我可不管,但那丟的是學(xué)校的臉,我不能讓學(xué)校丟臉?!睂W(xué)校丟臉了,我該怎么混呀,我還沒玩夠呢!
“好像今天跆拳道社有好玩的,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呀?”上官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