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衿,聽說,是你要退了淮兒訂婚,還把淮兒的玉佩給毀了?可有此事?”
太后慢悠悠的聲音在這個大殿之上回蕩,一字一句像是帶著壓迫朝著云中子衿給砸過來。
云中子衿慢慢抬起頭來,清冷的眼神里清明一片,“回稟太后,確有此事!”
“哦,你膽子倒是大……”太后白氏的話語聽著是夸獎,但是那語氣里的冷意任是誰都可以聽出來,她這是對云中子衿動了殺意了。
“太后可否愿意聽子衿一言?”云中子衿的語氣不卑不亢!
“說!”這個時候,不是白氏回了云中子衿,而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蒼離歃出聲,他不過是一開口,大殿的簾子都晃動了幾下。
聽到蒼離歃的聲音,云中子衿的眼神看去了他那邊,即使他的直視可以讓人的靈魂顫抖,但是她的臉色不曾經(jīng)變過絲毫。
“魔族何人不知子衿不過是一介草包?子衿沒有靈根,只知道不配為魔族之人,此生子愿意一盞孤燈了殘此生,怎敢肖想皇族的王妃之位?子衿知道魔君是重承諾之人,當年子衿母親湊巧有幸為魔君治病,換得了魔君一個承諾,可是子衿有自知之明,不想連累任何一位皇子,把三王爺?shù)挠衽褰o斷了,不過想告訴世人,魔君已經(jīng)履行承諾,而子衿無福消受罷了……”
即使在話語里把自己說得那么不堪,但是云中子衿的態(tài)度卻是不卑不亢的。
“哦,這么說,你這樣做還是為本魔君考慮了?”蒼離歃突然冷笑了幾聲,看著云中子衿的眼神里有著幾分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