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著看了我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不用了,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不僅可以看還可以親身參與?!标惐K說著,把毛筆遞給了他,見他不動,她催道。
另外兩人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尤其是高啟,看著陳盞每次面對梁丘彥時,就好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
絲毫沒有一個女子跟男子說話時的羞澀和疏離,更沒有一個女人面對地位比自己高的皇子時,該有的小心和刻意。
梁丘彥接過筆,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聽她的話,仿佛她已經(jīng)存在了很久,和她相處有著前所未有的輕松。
這或許和她說的靈氣有關(guān)。
“寫什么?”
陳盞把剪好的幾張紙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之前自己先拿起來看了看,然后指著其中一張道。
“這個上面寫‘青龍’?!?br/> “這張‘白虎’?!?br/> “這個‘朱雀’。”
“……玄武?!?br/> 都說字如其人,陳盞對此深以為然,梁丘彥的性格如何她還不清楚,但他的字一撇一捺都盡顯鋒利。
等“四大神獸”的名字寫完后,陳盞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個水杯,看著他十分狗腿地笑著。
“好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看……能不能賞杯血出來?”
說完,她另一只手指尖點了點瓷玉般的杯體,發(fā)出叮叮的響聲,示意只要這么一小杯,其他絕不多要。
一旁的高啟聞言,鼻翼擴充,眼睛頓時瞪出了牛鈴般大小地看著她。
就連梁丘彥也無聲地看著她,似乎是對她這一次的要求做著沉默的抗爭。
陳盞撓了撓鼻尖,放下杯子,改為雙手合十捧著他的手,輕咳一聲,掐著嗓音道,“夫君?相公?殿下?官人……你就答應(yīng)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