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兌死去也有十幾年了,雖然到了現(xiàn)在,但對那時發(fā)生的事還是記得很清楚。
至于她口中的玉牌,梁丘彥雖然有些印象,但還是沒有直接說什么。
這會兒見她極為認真的點頭。
他開口道,“那好,等這次回來,我?guī)闳?。?br/> 他那時還小,母親的遺物又都被德武帝拿在手里沒有給他,唯有臨死前交給高兌的幾樣?xùn)|西,最后才到了他的手上。
而此時脖子上還戴著的戒指就是其中一個。
高兌又害怕他護不住剩下的這些東西,所以便吩咐了高啟把那些都跟著他埋在了一起。
這么多年過去了,梁丘彥也一直沒有要把那些拿回來的想法。
如果事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要想離開這里,必須得通過那個玉牌,那他就帶她去拿回來。
而梁丘彥之所以沒有說現(xiàn)在就去找回來,只是存有私心。
他想多留她在自己身邊幾天,哪怕她的離開會對他今后的計劃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煩。
事實上,梁丘彥還可以更自私一點,不告訴陳盞關(guān)于玉牌的下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找也可以。
但他不愿。
她遲早都是要去上界的。
她若要離開,那他就放她走。
因為梁丘盈的吩咐,這一趟去秋都郊外的路上并沒有耽誤時間,走了差不多三天就出城了。
一出了城,滿眼綠色映入眼簾,空氣仿佛更加清新了。
陳盞坐在馬車上整整三天,除了必要的時候下馬車外,此時的她早就蔫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