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么說了以后,寧寧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這讓我也忍不住覺得高興了起來,感覺今天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一點。
不僅有了肢體接觸,甚至居然還有了單獨的約定。
兩個人單獨去看櫻花的話……
這個,算不算約會呢?
但是,因為太重視這件事情了,所以反而不敢開口確認。萬一是我自己想多了,寧寧覺得尷尬而取消了的話……那也太慘了吧。
這么想著,我連忙加快了手里的動作,好像立刻做完飯端出去的話,在天天和鳴子面前,寧寧就算后悔,也不能再反悔了。
很快,我就做好了三人份的蛋包飯,端了兩份出去,放到了鳴子和天天面前,看著她們歡呼著撒開懷里的貓,我感覺她們跟鳴人和面碼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一樣都是被我投喂的寵物。
而寧寧端著她自己的那份,跟在我的后面。
我在桌子邊坐下的時候,看著她們開開心心的喊:“我開動啦!”,就忍不住覺得一陣幸福。
也許這就是做飯的樂趣所在吧?對我來說,做飯的最大樂趣,就是看見享用的人,露出愉快的表情。我想,也許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強大的忍者,但是,就算是普通人,也有自己保護家人的方式。
我想給自己珍惜重視的人帶來幸福,哪怕一餐一飯的幸福是這樣的微小,我也希望她們可以露出笑容。
看著她們吃的開心,我默默地看了一會兒,便起身又回到廚房里開始清理灶臺。寧寧是最先吃完的,她走進廚房的時候,很是自覺的就把手里端著的盤子放進了水池里,準備打開水龍頭洗碗。
我連忙制止道:“沒事,我來吧?!?br/> “沒關(guān)系?!钡f著,就把盤子遞進了水流里,然后低低的“啊”了一聲,微微蹙了蹙眉頭,有些困擾的轉(zhuǎn)向了我道:“真澄老師……麻煩幫我卷一下袖子可以嗎?”
只見她的外套長袖的袖緣搭在白皙纖細的手腕處,距離她被流水沾濕的瑩玉般的指尖,尚且還有半截手掌的距離,但如果放著不管,洗碗的時候肯定會被弄濕,很不方便,可如果自己卷上去的話,手指帶著水,也會弄臟,十分麻煩。
相比之下,我的手倒是干燥的,不過方才抓著抹布在擦流理臺——雖然每次清理完桌面我都會洗一次抹布,但擔(dān)心寧寧介意,我還是盡可能的少碰觸到她的衣物和皮膚——雖然卷袖子的時候,再怎么小心也肯定會碰到就是了。
“寧寧……”
我看著她的手臂,沒忍住道:“你手臂上的傷……更嚴重了啊?”
剛才切菜的時候,她只是稍微把衣袖往手腕上拽了拽,我倒還沒有發(fā)現(xiàn)??涩F(xiàn)在我才看清,她的雙臂上,之前的青紫痕跡更加明顯嚴重了。
“最近在練的術(shù),有點復(fù)雜。”寧寧跟著我看了看自己肌膚上的傷痕,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了一句,便笑道:“嚇到你了嗎?”
可能是看我一直皺著眉頭,她遲疑了一下:“你覺得惡心嗎?”
“怎么會!”
“因為你的表情那么難看,我還以為……是我丑到你了?!毙愿耨娉值纳倥y得開了個玩笑,我卻沒法配合的笑出來。
日向宗家的不傳之秘,回天和八卦六十四掌,當(dāng)然不可能像她所說的一樣,只是“有點復(fù)雜”,我知道她非常優(yōu)秀,也知道她的心中燃燒著復(fù)仇的火焰,就跟佐奈一樣。
一個是對自己的姐姐,一個,是對自己的命運。
但寧次當(dāng)年很快就低頭了,不能說是對命運屈服……卻也是接受了這樣的命運,變得馴順了。
人們說鳴人拯救了他……但其實并沒有。
他的結(jié)局,就這樣止步于18歲。
佐助倒是一路剛到了最后,然后失去了一只手臂,從最為桀驁不馴的少年,變成了《博人傳》里一個天天缺藍,忍界巔峰跟人打架只會平a,常年不著家,跟女兒關(guān)系持續(xù)僵硬的中年男子。有粉絲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他就死在終結(jié)之谷的最后一戰(zhàn)里,也好過現(xiàn)在被莫名其妙的人踩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