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魂師深呼一氣,贊同的點點頭,隨后突然覺得左半邊的身體一軟,有些不聽使喚,直接半跪下來。
“壁虎,你的傷?!北诨⒒陰煹耐镆姶艘惑@,趕忙扶住了他,震驚的看著血流如注的耳朵傷口,看來是割到動脈了。
壁虎魂師捂著自己不斷冒血的耳朵,輕輕擺擺手,有些虛弱的道:“沒事,我用魂力止住傷口一下就好?!?br/> 魂力運作,幾秒種后,壁虎魂師卻是有些呼吸急促,驚恐的低聲叫道:“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止不住?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阻止我的傷口愈合。”
神鋒無影,由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自創(chuàng)出的黑魔法,古樂從高年級魔藥學(xué)的一間教室里頭搜到了斯內(nèi)普遺留在那的課本,從那里學(xué)到了斯內(nèi)普式煉藥,斯內(nèi)普式咒語,這招就是其中一招。
這一招發(fā)動時沒有任何跡象,只能通過預(yù)判閃躲,或以極高的精神力判斷出無形攻擊的位置,用其他物體或者能量屏障抵擋住這道攻擊。攻擊造成的傷口將難以愈合,除非知道這項咒語的反咒怎么念。
斗羅大陸的人對魔法這類詭秘的東西毫無概念,又怎能知道這魔咒是什么效果?被切出動脈傷、致命傷等等,只能等死。
唳!
嘹亮的鷹鳴從懸崖底下響起,如一道黑箭沖上天空。
這只鷹顯然是內(nèi)陸的貓頭鷹,而非沿海品種的禽鳥,但此時此刻這些殺手們的注意力都被壁虎魂師的慘狀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特別的一點。
那貓頭鷹目光略過剩下的這四個魂宗殺手,充滿靈性的眼神中略過戲謔和嘲諷之意。
想殺我古樂?不可能。
我,古樂,從不會留隔夜仇,所以,你們可以去死了。
嗖!古樂使用獸化藥水配合變形咒完美變形的貓頭鷹在空中回蕩一圈后,又悄悄降落到了僅剩的四名魂宗殺手身后。
“骨靈冷火!吹火掌!”古樂突然渾身浴火,白骨色的火焰猛然爆發(fā),如同巨大的火蛇沖出,沖向了四名魂宗殺手。
“什么?。俊被曜跉⑹謧兟牭焦艠非酀耐晻r,一陣驚悚,急忙回頭看去,卻見白骨色的火焰遍布了眼前的世界。
而后很快的,火焰纏身,無法撲滅,可怕的侵蝕之火仿佛要一點點吞噬他們的身體。
有人受不住了,嗚啊慘叫著跳下了懸崖,想要以此撲滅火焰,或者說想要用更輕松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這份痛苦。
但有人痛苦到已無余力再做行動,只能滿地打滾。
不過一分鐘,懸崖之上除了一地焦黑的骨渣之外,已無其他。
古樂現(xiàn)在不能回去了,敵暗我明,他不能久留瀚海城,也不能從瀚海城城門出去,太危險了。
只能走水路。
古樂心中想道,趁著獸化藥水的藥效還沒過去,再次使用變形咒變成貓頭鷹,沖向了黎明的海岸線……
星羅帝國的暗殺組魂師,昨日夜晚暗殺天斗帝國大皇子雪清河之事,很快就如同瘟疫一樣迅速蔓延出去,整個瀚海城不多時都知道了這個消息,眾人都感到萬分震驚。
并且很快,天斗帝國無論朝野還是民間,對星羅帝國的憎惡都到了另個一高度,兩國人民意識形態(tài)對立抵達高峰。
同時,朝堂對身受重傷垂死的雪清河殿下表示安慰和心痛,成功轉(zhuǎn)移了大部分人聚焦在雪清河身上的視線。
雪清河的計劃達到了,但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在一處地牢中,她目光冷冽的看著奄奄一息的朱佑魂圣,語氣輕柔的說道:“為什么要殺他?我記得,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br/> “古樂是阻礙,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啊,少主!”朱佑嘴角淌著鮮血,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沉痛的說道。
“哦……”雪清河點點頭,認真的看著朱佑,“看來,你還是并不明白啊。”
聞言,朱佑愣愣的看著雪清河。
“你在嫉妒我對古樂的過分寵愛?呵呵……如果你有他那份潛力,還有能討我歡心能力的話,那我又有何不可去厚待于你?與其說古樂是我的阻礙,倒不如說是你的阻礙!”
“還有,擅作主張,違抗我的命令,做出別的命令還完全失敗了的你,你在我眼中就已經(jīng)只是一個不聽話的狗,而且還是無能且失敗的狗。背叛還無能,你所能發(fā)揮的最后價值,就是回歸大地,充當(dāng)肥料?!?br/> 說罷,雪清河緩步離開,再也不看這敗家之犬一眼。
不一會兒,地牢之中就多了一具頭身分離的尸體。
……
“小弟弟,一個人下海?沒有家人???”一位正在拉帆的水手,一邊使勁兒拉繩,與海上的風(fēng)力對抗,一邊對古樂朗笑道。
“我懷疑你在搞黃色,但我沒有證據(jù)。”古樂聞言駁斥了一句,他的話讓那位水手大叔一臉懵逼,隨后古樂才又道,“我不是下海,是搭順風(fēng)船去別的城市?!?br/> “哈哈,這船要開到附近的一座小島上去,倒時還是要返回瀚海城,要說去別的城市,那你可想錯主意了。”水手大叔對古樂毫不客氣的說話方式也不以為意,倒是覺得這小孩說話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