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不知多久的旅程,直面不知多少的危險,忍耐不知多少的酷熱,勇者拜德和其隨從澤菲蘭終于到達(dá)了他們的目的地,位于庫爾扎斯西部的畢塞努藍(lán)領(lǐng)?!?br/> 拜德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語氣描述了這幾天的行程。
“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完全沒有你說的那么可怕。”
“一個星期,是誰說跟著衛(wèi)月走一定沒錯,可是那玩意兒是會轉(zhuǎn)的,我們就這樣也跟著轉(zhuǎn),大哥,你是向日葵嗎?按閃光的速度本來三天就能到的。可憐的小家伙,都瘦成球了?!?br/> “啊啊啊……快看,那里有酒店。”
澤菲蘭打斷了拜德無休止的抱怨,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酒店總是最能夠打聽消息的地方。
“兩杯瓦努花酒?!?br/> 瓦努族擁有相當(dāng)龐大的蠻族族群,其中也有不少能夠友好接觸的族群,庫爾扎斯地區(qū)的人們也從瓦努族世代相傳的技藝中習(xí)得一絲半點,其中包括利用特定的花所制的陳釀。
這些技藝被傳統(tǒng)的伊修加德人所不齒,但被一些偏遠(yuǎn)地區(qū)的人所接受,也慢慢發(fā)展至今。
拜德的酒量不差,但酒品欠佳,飲下一半之后由閃光代勞。
“這附近強大的龍嗎??”
旅店的老板一邊擦拭酒杯一邊思考。
“這些大部分是領(lǐng)主大人應(yīng)該思考的事,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你們兩個生面孔,還以為是來尋找寶藏的?!?br/> “寶藏?”
拜德被這一消息吸引,試問哪個冒險者能夠?qū)毑氐南⒅萌糌杪劇?br/> 澤菲蘭也來了興致,這樣新奇的體驗讓始終生活在伊修加德的澤菲蘭獲得了好似新生般的快感,甚至讓他有一瞬間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到底還是孩子?!?br/> 口袋里的‘聲音’也只是放任這一切的發(fā)展。
酒店老板擦拭酒杯繼續(xù)說道。
“兩個月前,這里的富豪帕先生去世了,帕先生生前是個水晶商人,一生過的也都很拮據(jù),雖然早早的成婚,但也一直沒有孩子,夫人也早早離去。”
“真是傷感啊?!?br/> “但是帕先生死后遺囑被公布,他把自己一生的積蓄和無數(shù)的水晶都藏在一個地方,地圖被描繪在三根羽毛上,而這三根羽毛被藏在這個領(lǐng)地最美麗的地方。這可是一夜暴富的大好機會,拜他所賜,這些日子酒館里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看來帕先生真是一個浪漫的人啊。”
拜德對這樣的生活總是評價極高。
“將來你死后會把你的一切埋在地下嗎?澤菲蘭?”
“我可不喜歡那種被后代在地獄追著打的感覺,不考慮。”
在兩人閑聊的過程中,一個貓魅族的青年走了過來。
青年頭戴著礦工的帽子,手里確拿著魔導(dǎo)書,十分的突兀。
“兩位是新來的冒險者嗎?”
“啊?……算是吧?!?br/> “也是來尋找帕先生的寶藏?”
又是自來熟,拜德最應(yīng)付不來的就是這種人。
澤菲蘭先伸出了手,兩人握手表示友好。
青年打開魔導(dǎo)書,在其中抽出卡片,這算是名片嗎?
“在下名叫葉默爾,是一名寶藏尋記的小說家?!?br/> “沒看出來?!?br/> 拜德直言不諱的表達(dá)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