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市中心,一棟古色古香的院子。
周圍無數(shù)哨兵把守,正是天南行省副總督、楊遠山的宅邸。
書房內(nèi)。
楊遠山端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稀?br/>
雖然年事已高,但他保養(yǎng)的很好,白面無須,氣度非凡,一看就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在對面,站著一對父子。
凌家家主凌正華、以及凌傲。
平日里,凌家父子飛揚跋扈,在省城橫著走。
但在楊遠山的跟前,兩人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
“楊老,我們凌家遇上了麻煩,請您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出手相助!”
凌正華從兜里,掏出一個錦囊,恭敬地遞了上去。
“據(jù)老夫所知,凌家最近蒸蒸日上,不該如此狼狽吧?”楊遠山淡淡問道。
身為副總督,他對于一省之內(nèi)的大小事務,了如指掌。
這些年來,在他的扶持之下,凌家一躍成為省城的頂尖豪門。
如今,突然拿出錦囊求援,實在有些蹊蹺!
“楊老,這次我們得罪的家伙,來頭不??!”凌傲開口解釋。
“來頭再大,在這天南省,還能大的過老夫?”
楊遠山微微一笑,聲音中卻透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氣。
“那人名叫秦風,是個年輕小子,論實力底蘊自然比不過您,不過——”凌傲話鋒一轉(zhuǎn),聲音有些猶豫。
“不過什么?”
楊遠山挑了挑眉:“難不成……那人是帝京權(quán)貴,還是皇親國戚?”
在他看來,唯有家世顯赫的貴公子,才能將凌家逼到這個份上。
“都不是!”
凌傲搖了搖頭,眸中閃過一絲憤恨怒意:“他來自北境,仗著背后有三品大佬撐腰,行兇作惡,打斷了我弟的四肢……”
……
接下來,凌傲將事情的經(jīng)過,闡述了一遍。
當然,他閉口不談自己害死郭少杰的事情,而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他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秦風的身上,將秦風描述成十惡不赦之輩。
“楊老,現(xiàn)在我弟弟淪為廢人,那副價值上億的《山河社稷圖》,也被那家伙搶走!求求您……替我們凌家主持公道!”
凌傲聲淚俱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凌正華也是捏緊了拳頭,心中期待無比。
“哎……”
突然,楊遠山嘆了口氣:“前不久,北境那位天策戰(zhàn)神,被封為百將之首,如日中天!此事和北境扯上了關(guān)系,老夫本不想惹麻煩!不過當年,凌家有恩于我,既然你們拿著錦囊來求,老夫便不會袖手旁觀!”
“多謝楊老!”
凌傲激動萬分,心中暗道得救了。
在他看來,只要楊遠山肯出手,對付區(qū)區(qū)一個秦風,易如反掌。
“楊老大恩大德,凌家永生難忘!恰好我從朋友那兒,得到了幾株千年人參王,過幾天拿來獻給您!”
凌正華不僅會說漂亮話,還拿出了實質(zhì)性的好處。
千年人參王,一株都價值千萬,而且極其稀有,有市無價。
雖然錦囊用完了,但凌家不愿放棄楊遠山這個靠山,自然要挖空心思搞好關(guān)系。
“筆墨伺候!”
楊遠山大手一揮,吩咐下人磨墨。
只見他揮毫落墨、筆走龍蛇,展現(xiàn)出大書法家的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