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渤和宿舍兄弟伙臭屁了一陣,似乎恢復(fù)了點學(xué)生的本性。
“在嗎?”郝渤還是先主動給蔡雨芯發(fā)了微信。
如果算時間的話,他和蔡學(xué)姐成為男女朋友還沒到三十六小時,就和譚麗娜滾了床單,還被蔡學(xué)姐發(fā)現(xiàn)了。
蔡雨芯并沒有犯錯,錯完全在郝渤這邊。
“我想冷靜一下,可以嗎?”蔡雨芯很快就回了信息。
看到蔡雨芯回的信息,郝渤突然間松了口氣,原來還縈繞在身上的一絲負罪感似乎消失了,全身輕松了許多。
“我先開口了?!焙虏呈沁@樣的想法。
郝渤有了神豪系統(tǒng)后,雖然在蔡雨芯面前仍然像條舔汪,但是他很清楚原本對他一屑不顧的蔡雨芯,一直給機會他的原因是他花錢大方。
蔡雨芯愿意陪他吃飯是因為那兩百個五百塊的紅包,五萬塊陪吃一餐飯。
后來的海鮮大餐,買衣服、包包,看電影,住酒店,郝渤可以說是花錢如流水。
再后來又轉(zhuǎn)了兩萬,送了七八萬的白金鉆石項鏈。
郝渤明白,他和蔡雨芯的關(guān)系是建立在金錢之上的。
既然如此,郝渤覺得他先開口就已經(jīng)可以說得過去了。
蔡雨芯想要冷靜一下,就讓她冷靜好了。
在譚麗娜身上吃髓知味的郝渤,對蔡學(xué)姐沒有那么心心念念了。
抽完一根煙,郝渤決定今天出去玩一玩。
來到西渝市一年多,學(xué)校也就在繁華地方,但郝渤還真沒有好好玩過西渝市,沒錢哪里也玩不了。
郝渤打電話給齊若男,讓她做好準(zhǔn)備,這女司機被他包了一星期。
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收拾一下,郝渤出門。
齊若男已經(jīng)停好車等在酒店門口了。
“齊師傅!”郝渤真有禮貌,遠遠打招呼。
齊若男怒目圓睜,等郝渤走近,她忍不住抗議,語氣不善:“郝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齊師傅了?!?br/> 郝渤上車,坐到了副駕位置,不理會齊若男開著的后座門。
等齊若男氣呼呼上車坐好,郝渤從善如流,改了稱呼:“齊小姐?!?br/> 齊若男處于爆發(fā)邊緣,她真的很不喜歡小姐這個稱呼,昨天被蔡雨芯那小妮子故意叫了一天,已經(jīng)讓她受不了了。
她強忍住,然后還是泄氣:“你還是叫我齊師傅吧。”
郝渤還提要求:“齊師傅,我不叫你小姐了,你能不能也不叫我先生,你看我們這么熟了?!?br/> 齊若男服了,問:“那我不叫你先生,叫你什么,叫徒弟?”
郝渤當(dāng)沒聽見,說:“叫我老板吧,要不叫我渤哥也行?!?br/> 齊若男心里狂吐,渤特么賣批,不說難不難聽,你一大學(xué)生愣頭青配稱哥。
“郝老板。”齊若男妥協(xié)了,誰讓人家有錢,有錢就是老板,但她叫出聲就后悔了,好老板,好特么賣批。
齊若男一西渝本地女人,張口罵人是特色。
她踩油門,開車,忍不住八卦:“你那女朋友昨天怎么來了又走,是不是把你甩了?!?br/> 郝渤耍威風(fēng):“我把她甩了?!?br/> “真的?”
齊若男突然間開心了,昨天跟了蔡雨芯一天,被她呼來喝去,處處針對,好像踩了她的尾巴一樣。
不就因為她是郝渤的司機嗎,像個護食的母雞一樣。
“笑話,我像是會勾引她這討人厭的男朋友的人嗎?”
齊若男鄙視的看了一眼郝渤,心里得意,那姓蔡的小妮子這么針對老娘,還不是因為老娘長得貌美如花,呸呸呸,長得沉魚落雁。
齊若男又想,如果姓蔡的不是真被甩了,自己倒真想勾引一下給她看,氣死她。
車開出去很遠路了。
齊若男才想起問:“郝~老板,去哪里?”
郝渤說出自己的想法:“今天想好好玩一下,你熟悉地方,你帶路吧,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我請你一起玩?!?br/> 齊若男本來想拒絕呢,她只是司機,可沒義務(wù)當(dāng)導(dǎo)游,但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惡念,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郝渤,決定了。
她答應(yīng),得意忘形:“好啊,今天姐帶你玩?zhèn)€痛快。”
既然要去玩,齊若男便要先回去換身衣服,穿著職業(yè)裝,皮鞋,怎么玩得痛快。
五星級大酒店待遇就是好,酒店給員工在山外提供住宿呢。
到了齊若男的住處,郝渤自然沒有被邀請上樓,他下車等了一會,一根煙沒抽完,齊若男就出來了。
速度真快,和這樣的女生約會真好,起碼不用久等。
齊若男換了一身衣服,讓郝渤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如果不是怕丟臉,他其實想一直盯著仔細看。
讓人最先入眼的是牛仔熱褲,破絲加倒勾設(shè)計,兩個插袋都露出了一截,短的讓人無(想)法(要)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