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惜對刁陽的依賴已是根深蒂固,兩人之間也僅僅是單純深厚的兄妹情誼。秋月惜是刁陽的親妹妹確實無疑,小時候刁陽也曾問過**,**只是笑著說道:“姑娘家姓刁多不好,還是隨我姓好聽?!?br/> 那時,刁陽還小,也沒多大在意。后來,刁陽才知道,妹妹的名字是父親和**情定終生簽證,父親和**相遇在秋天的月圓之夜。
“怎么算是分開呢?你只是去上學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你上高中不也是住在學校嗎?”刁陽柔聲勸慰道。
“這不一樣,上高中,每個星期都能回家和哥哥相聚,這中海大學這么遠,周末是不可能回家的,只能等寒暑假,而且……而且……”
見妹妹而且了半天沒有下文,刁陽刮了一下秋月惜俏挺的鼻梁,說道:“都跟你說了,不用擔心,先吃飯?!?br/> “哼!”秋月惜哼了一聲就埋頭將那塊魚肉放入了口中大口嚼著。
“你小心些,別被魚刺給卡了!”刁陽嘴上說著,心里卻開始沉思起來。之前的話也提醒了自己,妹妹長得實在是過于漂亮,如果去掉身上的鄉(xiāng)土氣息,在鎮(zhèn)中學就是?;ǖ拿妹玫搅酥泻4髮W,那鐵定是?;墑e的存在。在鎮(zhèn)中學有自己護著還好,要是在中?!?br/> 刁陽不敢在想下去,以妹妹的單純只能被禍害,想想都不寒而栗。
“我和你去。”經(jīng)過再三思量,刁陽果斷地說道。
“真的?”秋月惜很是小心地問道。
“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啵!哥哥最好了!”秋月惜激動之下,一口親在了哥哥臉上。
“你能不能矜持點?這么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刁陽擦著臉上的油漬嗔道,心里卻是暖洋洋的。
秋月惜被幸福的呵護沖暈了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現(xiàn)在反映過來,俏臉紅得跟蘋果似的,“我洗碗去了。”說完抓起飯桌上的一個碗就跑了出去。
“哎!你拿的是我的碗,我還沒吃飽呢!這丫頭……”刁陽無奈地搖了搖頭,見妹妹根本不理自己,只能郁悶地掃蕩著桌上的菜。
刁陽選擇和妹妹一起去中海,并不是說安慰之言。他現(xiàn)在引氣入體,接下來就要進入練氣期。修煉可不是一個簡單容易之事,必須使自己修煉有所保障,資源、金錢、人脈哪樣少得了?窩在山里固然能修煉,哪得煉到猴年馬月?遠的不說,眼下急需的藥物別說弄到,恐怕藍壁記憶里藥材靈草的叫法和地球上就完全不一樣,名字都不一樣,怎么找?
所以,刁陽找定了注意,先把藥材靈草的名稱弄清楚再說。中海大學的圖書館相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距妹妹大學報導將近還月兩個月的時間,這兩月足已讓自己跨入練氣期。
修煉無歲月,刁陽當然不會虛度光陰。是夜,刁陽在房間里全身心的修煉……
秋月惜轉輾難眠,倒不是因為親了自己哥哥一口,而是擔心哥哥和自己一起去中海后的生計而擔優(yōu)。中海市是華夏最大的城市,人口數(shù)千萬。哥哥在鎮(zhèn)上這樣的小地方討生計,還算游刃有余,到了中海,只怕是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