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友走了,他說要幫我想想辦法,至少目前來看,我們兩個人加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陳陽。
他走后沒過一會兒許雅從食堂回來,帶了粥和饅頭,“醫(yī)生說你昏迷了兩天,剛剛恢復(fù),先吃點流食,不能吃肉。”
吃過飯,我讓許雅先回去,但她堅持留下照顧我。
下午我就讓她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醫(yī)生一直提議我留下來再觀察兩天,但我等不起。
許雅送我回別墅,我沒讓她進屋,叮囑說,“小白就交給你了,回去后你告訴伯父,讓他這幾天千萬要小心?!?br/>
許雅很擔(dān)憂,“那你呢,一個人可以嗎?”
我故意笑了笑讓她安心,“放心吧,沒什么大事?!?br/>
回到別墅,我看到了客廳放著的兩口棺材。
陰氣散去,我沒辦法再看到小女孩,但我知道她一定在某處盯著我。
來到周倩倩的黑棺前,里面有整整半棺材的血,即便過去了兩天,還是鮮紅的。
我強忍著惡心伸手進去將她的骸骨撈了出來,用水沖干凈,找了個盒子裝進去。
之后我打車去了火葬場,將她的骸骨燒成了灰,又買了個骨灰盒。
回來的路上,我打電話給蘇柏青,“阿姨,你能不能幫我選一塊墓地,風(fēng)水好點的,貴一點也沒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銀行卡里還有七萬多的余額,江城的墓地一般來說在三萬左右,稍微貴點的也就四五萬的樣子,我還負(fù)擔(dān)得起。
這樣做不只是為了化解陳陽的怨氣,我也求個心安。
畢竟她是因為我才魂飛魄散的。
這是一個針對我的陰謀,讓我和陳陽拼個兩敗俱傷。
大約過去不到半個小時,蘇柏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城西有一處墓地,我?guī)湍懵?lián)系好位置了,一共四萬八?!?br/>
我道了聲謝,掛了電話,打車去城西。
當(dāng)一切都安排好后,天也黑的差不多了,我又花了兩千塊錢給周倩倩訂了個墓碑。
正準(zhǔn)備回家,我接到了李光友的電話,“趙三,我在長江大橋東橋頭,你趕緊過來,出事了!”
聽到消息,我氣都沒喘勻,又立刻打車去長江大橋。
電話里,李光友告訴我,他問沿途的小鬼,追著煞氣到東大橋,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吞了生魂的流浪漢。
從我這里到長江大橋足足要四十多分鐘,等我到的時候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方封鎖了。
我在周圍徘徊了幾圈,看到隱藏在人群中的李光友。
他沖著我招招手,表情凝重,“人死了,生魂沒了,精血被吸干,肯定是陳陽干的。他被你引來的天劫劈了,雖然有法寶阻擋,但我估計他也夠嗆?!?br/>
接著,他瞪了我一眼,“你說你小子怎么就學(xué)藝不精呢,再努力點直接劈死他哪來這么多事?!?br/>
我知道他就是抱怨抱怨,死了人誰都不好受,“你還能找到他嗎?”
李光友瞥了一眼,“能,但我估計過去了還是只能看到尸體,你受得了嗎?”
我咬了咬牙,“行,咱們追!”
一直追到天亮,我們還沒看到陳陽的影子,但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三個被吃了生魂的人,死狀特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