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2):
在眾人震驚的時間內(nèi),江九繼續(xù)接收著后續(xù)的劇情。
江九這副身體有兩個身份,除了是研究人員,還是m市特派小組的成員。
m市特派小組的成員是干嘛的呢?
幾年前,在那些“幸運兒”大肆殺人的時候,國際上不得不派人去剿殺這些“幸運兒”
于是,特派成員小組就誕生了。
原主做為m市特派小組成員,和另外一些人一起作戰(zhàn)抓住這些“幸運兒”。
從而遏制住它們摧毀這一個世界。
劇情到了這里,或許有些未知點?
原主竟然有這么牛逼克拉斯的身份,為什么她還會被抓到m市特殊監(jiān)獄呢?
幾年前,當這些異種,“幸運兒”被大部分絞殺的時候,特派小組任務(wù)完成,便解散。
成員們隱姓埋名,生活在各個地方。
當然,nine就繼續(xù)做關(guān)于異種的研究了,很不幸,她被有心人注射異種藥劑,成了“幸運兒?!?br/>
當然,不可避免地被抓進m市特殊監(jiān)獄了。
這些m市特殊監(jiān)獄的人絕大部分來歷很大,也沒做什么錯事。
于是當時有這樣一個政策,在監(jiān)獄里面包吃包住,還有補助。
這待遇,簡直了,這好事,速來找我。
然,即使吃穿不愁,還給補助,又有那個憨批沒犯錯愿意進監(jiān)獄呢?
于是,監(jiān)獄里面一些“人物們”策劃出一場華麗的越獄。
原主踏上了越獄著這條華麗麗的不歸路。
這地鐵上組織越獄的的牢犯很有頭腦,天時地利人和都算對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件事!
半路殺出一個“幸運兒”后期的怪物。
江九揉了揉太陽穴,這劇情整的挺復(fù)雜?。?br/>
不過,根據(jù)劇情來看,今天這輛地鐵上的所有成員都會被擊殺。
包括江九現(xiàn)在的這副身體。
猛地,車頭撞上了一個硬物,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間,車停住了。
車里的人一個個嚇壞了。
what?玩呢吧?
就這樣停了?
“啊,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這,這么回事?”
…………
沒等眾人從震驚中緩過來,那個怪物猛地竄了下來,頭緊緊貼在身的一塊玻璃上。
她眼球似乎要從眼眶里凹出來,臉上凹凸不平。
眼神看著一車人,像是獵人看獵物的眼神。
“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嘴里說的話更是讓人震驚,“好吃,我要吃肉,要吃肉,新鮮的人肉……咯咯咯…”
這踏馬到底是個什么玩意?蝎子精?還是尾巴精?
它身體是常人的數(shù)倍,目前正在持續(xù)性變異,渾身長滿了巨大的尖錐倒刺,沾滿了粘液。
長了無數(shù)條巨大的倒刺尾巴,在半空飄揚,像個蝎子精。
眾人臉上一臉懵逼。
蝎子精四肢早就突變地異常龐大,身體趴在體貼上面,頭垂在窗口,伸出巨大赤紅舌頭,朝著車里的人“咯咯咯”地笑。
江九:“…………”
大姐,您還是別笑了,怪滲人的!
突然,蝎子精不笑了,滿眼帶著陰狠,嘴里放狠話,“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蝎子精清晰的恨意聲,鏗鏘有力,傳遍每一個車節(jié)。
車里眾人陷入恐慌,眾人靜了下來,靜的詭異。
忽然,一道聲音炸開,聽那大嗓門,似乎還是個東北的。
“我滴個乖乖,這踏馬是個啥玩意啊………”那哥們驚呼出了聲,估計才睡醒。
顯然,不咋想活了,人家都安安靜靜的,就他話最多。
果然,下一秒,蝎子精其中一條尾巴,以迅猛的速度穿透了這話多哥們的胸膛。
血淋淋地,皮肉翻飛,死的透透的。
這叫死于話多。
蝎子精收回尾巴,放在嘴邊,舔了舔上面的鮮血,眼里閃著異常興奮的光芒。
緊接著,蝎子精各個尾巴一起用,就是一頓瘋狂的獵殺。
整個車廂頓時彌漫著惡心又濃重的血腥味。
蝎子精拽下來一個人的頭,血淋淋的,用舌尖的粘液舔了舔,朝嘴里送。
“咯咯咯,好吃,新鮮的人肉,好吃………”緊接著又是一輪屠殺的浩劫。
江九差點吐了,我giao,蝎子精大姐,咱能別這么惡心不?
您這也太不講武德了,真是夠惡心人的!
根據(jù)接收的劇情,今天這整個地鐵里的牢犯人,今天全部會被這個蝎子精給弄死。
先逃為敬!
江九想要趁機逃走,卻不料,那門正好被一個人擋住,“小姐,請您讓一下?!?br/>
江九蹙眉,這人………是故意的!
那人杵在門口,有意擋住出口,甚至把其余的一些想要逃出去的人弄暈了。
這人一定有什么問題。
她仔細看了一眼。
那人留著及腰的長發(fā),一雙桃花眼帶著邪佞,眸色很淡,卻異常的勾人。
劍眉薄唇,嘴唇有些殷紅。
活脫脫古代的一個狐貍精啊這是
聽到小姐兩個字,白慕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沒說話。
白慕側(cè)身給江九讓了個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九只感覺一陣危險傳來,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抽出刀,朝那人刺過去。
只是,這個人速度力量簡直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閃現(xiàn)。
江九只感覺脖子上猛地一涼,清晰的痛感傳來,被一支針管刺入。
頓時陷入昏厥。
她失去意識前只有一個想法,踏馬的,你個女人,來暗算這一招!
我和你無冤無仇。
在江九正要倒下去的那一刻。
白慕伸手環(huán)住江九的腰,然后從手里拿出一顆爆炸性極強的武器,使勁一扔,扔到了車的最前方。
他看著這一車的“幸運者”,眼里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