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石飛龍的公然挑釁,慕容尹神色一厲,雙目緊緊盯著石飛龍,冷冷說道:“年輕人,切記不要太狂妄,否則容易死無葬身之地!”
“師父,您老請退后,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種渣渣,有徒兒就足夠了!”
說話間,慕容尹背后竄出一個白玉宗弟子,看上去年紀與石飛龍相仿,中等個頭,生得濃眉大眼,一雙眼珠滴溜溜亂轉(zhuǎn),精氣神十足。
“渣渣石飛龍,竟然敢沖撞我?guī)煾?,真是不自量力,找死?br/> 近來聽聞你突然轉(zhuǎn)性了,還搞出了幾件聳人聽聞的事,一時之間,可謂是名聲大噪??!
老子早就想會會你,殺殺你的威風(fēng)!”
這個自稱是慕容尹徒兒的弟子,怒目圓睜,高聲呵斥道。
“嗯?你是那老匹夫的徒弟?”
“正是,我乃師父的三徒弟,蕭峰是也!”
“哈哈哈,怪不得長得跟你師父一個德性,都是短命鬼的面相!”
“混蛋,我要殺了你!”
怒吼間,蕭峰對著石飛龍,揮劍便砍。
“蕭兄,且慢!”
四個人飛身而出,攔住了正要對石飛龍發(fā)起進攻的蕭峰。
蕭峰先是一愣,隨即眉頭微皺,一臉不高興地質(zhì)問道:“你們?yōu)楹螖r著我?”
“蕭兄,眼看帝都‘精英選拔擂賽’就要開始,您可是我們白玉宗的佼佼者,是要在擂賽中大放異彩的真正的精英!
所以,擂賽開始前,您要盡量保存實力,這個渣渣就交給我們兄弟幾個了,您只要在一邊看戲就好!”
“嗯,兄弟所言極是,那這個渣渣就交給你們來教訓(xùn)好了!”
蕭峰一臉的傲慢之色,輕蔑地瞟了幾眼石飛龍,然后退到后面。
“咳咳,真是一群狗屁不懂、沒見過世面的家伙,還說什么保存實力,簡直是滑稽至極!”
石飛龍心中冷笑,對這些愚昧無知、不懂裝懂的弟子嗤之以鼻。
修煉是殘酷的,要想將修為提升到一定的境界,浴血奮戰(zhàn)、生死搏殺都是必然的經(jīng)歷。
如果只是紙上談兵,就算修為再高,也永遠都是溫室里的花朵,經(jīng)不起風(fēng)雨考驗。
一旦面臨真正的生死之戰(zhàn),這些溫室里的花朵根本不堪一擊。
“渣渣石飛龍,敢應(yīng)戰(zhàn)嗎?”
四個弟子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弟子手指石飛龍,大聲挑釁道。
“哈哈哈,來吧,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是馬戰(zhàn)還是地面戰(zhàn)?”
石飛龍雙目一凜,毫無懼色。
“渣渣,真是猖狂,對付你這等廢物,有我一個足以!
這里空間太小,馬戰(zhàn)施展不開,當然是地面戰(zhàn),也免得你臨陣脫逃!
干掉你個廢物,也就幾個招式的事!
臭小子,別在那里耀武揚威、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下馬!”
那個白玉宗弟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率先跳下馬匹,向石飛龍吆喝道。
“哼哼,急什么,我這是為你好,想讓你多活一會。
臨死之前,報上名來,爺爺我不喜歡殺無名無姓之輩!
雖然我的大名已經(jīng)如如雷貫耳,但是我還是要象征性報一遍,爺爺我是青云宗掌門的徒弟——石飛龍。
猴崽子,到你了!”
石飛龍依然穩(wěn)穩(wěn)地坐立在馬上,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派頭,還不忘戲謔幾句,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和不可一世,氣得對方直咬牙。
“渣渣廢物石飛龍,你給我聽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玉宗內(nèi)門弟子——范建德,范建德是也!”
范建德高聲報出大名,心中卻是極為不爽,暗暗狠厲道:“瑪?shù)拢隈R上裝逼,讓老子在地面上仰視你,很爽很牛逼是吧?
王八蛋,待會我就讓你爽歪歪,今天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犯賤的?這名字起得好,和你的本性非常相符,你就是一個犯賤的不要命的賤人!
賤人,我來了!”
石飛龍大吼一聲,飛身下馬,眨眼間便來到范建德近前。
“哇呀呀——王八蛋,給我去死!”
石飛龍竟然如此侮辱他的名字,范建德氣得暴跳如雷,揮劍便刺。
“哼,賤人!”
石飛龍一邊飛速躲閃,一邊還不忘對范建德進行語言刺激。
“死!死!死——”
范建德心頭狂怒,手中寶劍對著石飛龍上下翻飛,招招狠辣致命,被一個渣渣廢物如此辱罵,他怎么能夠忍受。
“嗯,一招一式都是那么賤,夠賤!”
面對范建德的狂猛進攻,石飛龍總是能夠險而又險避開對方的攻擊,而且嘴巴還一直很配合地冒出幾句。
幾十個回合之后,范建德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可是依然沒有傷及石飛龍分毫。
“石飛龍,你個王八蛋,躲躲閃閃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就接招!”
范建德收招后退兩步,寶劍一揮,指著石飛龍怒斥道。
“真是不識抬舉,想讓你多活一會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