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鋒回到家,想補個覺,剛進被窩,就聞到一股女人香氣,一看,竟是唐婉在他床上睡得香甜。
“婉姐怎么來我屋了?難道是夢游?真是可愛的女人?!鞭匿h心道,他沉沉睡去。
唐婉睜開眼睛,心中氣道,哼,一回來就知道睡,然后趴到弈鋒懷里再次入睡。
睡到中午,弈鋒被兩個起來找吃的餓死鬼吵醒。
睜開眼,見唐婉在梳頭,隨著手上上下下,胸前的飽滿也跟著上下起伏,兩粒葡萄摩擦著柔軟的睡衣,無盡撩人。
一瞬間,弈鋒的某處一柱擎天了,雖然他很想撲上去,但他只能忍著。
一來他認(rèn)為唐婉不可能給他,二來,他認(rèn)為唐婉病情嚴(yán)重,不能太過激動,做那種事是不合適的。
他只能深吸一口氣,馬上穿衣起床,跑出去洗臉。
“死小鋒!我都這樣了,你怎么還不行動?膽小鬼。”唐婉心道,隨即在心里對自己啐了一口,羞臊起來。
她起身,也不換衣服,穿著睡衣出去洗漱,在弈鋒面前晃呀晃。
“婉姐,你真性感,不過你這樣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合適嗎?”黎莜打趣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反正這里也是我的家,我再也不想回我那個黑暗孤獨沒有人氣的瓦房了?!碧仆竦?。
“婉姐,這就對了嘛!要勇敢一點,反正弈鋒都不在乎,你就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了?!崩柩┮残Φ馈?br/> “唉唉,你們不能不在乎我的感受啊,婉姐,趕緊回去穿好衣服,帶好文胸,要不然幾個美女在我眼前晃,到時候可別讓我獸性大發(fā)。”弈鋒道。
“屁的獸性大發(fā),我在你懷里睡了一上午,你連動都不敢動?!碧仆癖梢暤溃捓飵е箽?。
“咦~弈鋒哥哥,你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吧?”黎莜鄙視道。
“婉姐,你們還沒發(fā)生關(guān)系呢,哎呦呦,弈鋒,想不到你那方面有問題,鄙視你?!崩柩┑馈?br/> “喂!你們是女生啊,說這種話合適嗎?”弈鋒害羞道。
是不是他太保守太老古董了?現(xiàn)在的女生都那么彪悍嗎?人家內(nèi)心都羞羞的了。
“這有什么啊,弈鋒哥哥,我那些閨蜜比我還露骨呢,如果知道你天天和一個大美女睡覺卻不敢行動,她們肯定當(dāng)場扒下你褲子參觀新世紀(jì)太監(jiān)是怎樣的。”黎莜道。
“太監(jiān)個屁,我是青龍好嗎?你們沒看見嗎?”弈鋒站直身體挺起了。
“流氓,登徒子!”黎雪羞怒道。
“哼哼,你們再說我太監(jiān),今晚我就上二樓,婉姐病情都那么重了,你們還攛掇她,安的是什么心啊。”弈鋒道。
“哦!弈鋒哥哥我們誤會你了。”黎莜道。
唐婉內(nèi)心也很感動,但弈鋒越是這樣,她就越想報答弈鋒,而她覺得,唯有以身相許。
當(dāng)然,她是女人,還要矜持呢,有些話不可能說出口。
“弈鋒,昨晚那么熱鬧,今天怎么連個人影都沒有呢?不是說趙雄飛的藥材基地今天動工嗎?”黎雪道。
“不會是得到很多野丹參,拿去賣了吧?真是太可惜了?!崩栎?。
她們親自從丹參地里拔丹參,但不知道弈鋒和周長樂的悄悄話。
“也許吧?”
實際上他也疑惑為何趙雄飛沒有動靜,難道昨晚太傷心了回去緩緩?
他當(dāng)然是不相信的,在他眼里,趙雄飛很牛逼,不行動,肯定是在醞釀著什么陰謀。
飯點剛到,弈鋒見周長樂的車停在門前,周長樂打開后尾箱,里面有很多東西,弈鋒急忙出去。
后面還有一輛車,下來兩人,一位青年,一位氣場強大的中年人。
“喲周老哥,你這時間掐的真準(zhǔn),咦?陳大龍?還有這位是?”弈鋒詫異道。
周長樂小聲道:“小鋒啊,你別怪我啊,昨天我把野丹參帶回集團,集團領(lǐng)導(dǎo)當(dāng)場拍板,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丹參地承包下來,我已經(jīng)和他們說丹參地之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但他們不相信,硬是派人前來?!?br/> “哦?你沒和他們說我的事吧?”弈鋒道。
“當(dāng)然沒說。”
周長樂不傻。
“嗯,幫我保密就行,以后的野丹參,我會一直給你供應(yīng),而且價錢都按一萬來算。”弈鋒道。
“好!”周長樂內(nèi)心感動,他認(rèn)為,這是弈鋒在給他一個能做一生的大買賣。
因為這種野丹參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就算他離開了東陵集團,也能很好活下去。
這次他帶回野丹參,對東陵集團立功很大,集團甚至要升他的職,讓他留在總部,但他沒答應(yīng)。
他清楚的認(rèn)識到,富新鎮(zhèn)才是他該呆的地方。
因為這里有弈鋒,一個能種出黃金的人。
“弈鋒,你怎么在這里?”陳大龍詫異道。
“這是我家,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鞭匿h感嘆道。
“小鋒,你們認(rèn)識?”周長樂道。
“我大學(xué)同學(xué),想不到在你們東陵集團工作。”弈鋒道。
“見弈鋒在這里,我就不奇怪野丹參的來歷了,想不到你比當(dāng)年更加厲害,竟然能種出這種極品的野丹參?!标惔簖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