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然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王經(jīng)理,作為給洛家辦事的老人,他對大小姐是了解的。
她最顯著的一個特征,就是心高氣傲。
什么時候會和一個人這樣說話?
這一瞬間,他打了個冷戰(zhàn),眼里出現(xiàn)了幾分恐懼:“大小姐,我……”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但他有一種預(yù)感,自己應(yīng)該要說話了。
如果不說,可能以后都沒有機會再開口。
洛依然搖了搖頭,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憫:“王經(jīng)理,你有沒有想過,之前我辭退你,其實是為了你好?!?br/>
“為了我好?”
王經(jīng)理神色茫然。
“因為啊,他是連我都得罪不起的人啊……”洛依然將前額的發(fā)絲捋到耳后,淡淡說道。
之前她雖然被張恒所救,但她并沒有太看得上眼。
原因說起來倒也不復(fù)雜,首先,她本身對張恒就有偏見,一直都不怎么瞧不起他,這種偏見,早就根深蒂固了。
其次,張恒被趕出了張家,變成了一個棄子,這就說明,從身份地位上,他已經(jīng)不值一提了。
所以,洛依然那一日才會說出那一番話。
仔細想想,一百萬就想要讓他做自己的保鏢,為自己辦事,可真是有些好笑。
那一張價值十萬的符篆,帶給無與倫比的沖擊力。
可那都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東西,旁人又如何能知道。
聽在旁人耳朵里,則就是徹徹底底的震撼了。
“怎么可能?他究竟是誰?”
“我不是做夢吧,洛家的大小姐居然都說得罪不起他。”
“完了,這回我們撞到了鐵板,他如果追究起來……”
幾個人徹底慌了,他們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臉色無比的蒼白。
恐懼讓他們的頭腦徹底清醒,這一刻他們腦海中忽然間冒出個想法。
或許,剛剛我們說的的確過分了些。
情緒波動最為強烈的是陳姍姍,她看著一副標(biāo)準(zhǔn)小白臉模樣的張恒,無法形容的悔恨沖擊著她的內(nèi)心。
“誰能想到,他竟然有這種顯赫的背景,堂堂洛家大小姐都要對他這么客氣。”
“如果我早早發(fā)現(xiàn)這一點,我就可以和他建立友誼,這是我飛黃騰達的機會!”
“若是我再努力一點,說不定他會看上我,到時候我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陳姍姍嘴唇哆嗦,她忽然間轉(zhuǎn)身,怒視著白雙喜。
這個該死的傻大個居然隱瞞了他的身份!
然而,白雙喜此刻才是完全的懵逼狀態(tài),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理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形勢似乎完全逆轉(zhuǎn)了。
“怎么可能?”王經(jīng)理猶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大小姐,你一定是在騙我,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大人物?”
“如果用你的角度去看,我的確不是什么大人物?!睆埡阃白吡藘刹?,淡淡說道:“但她沒有說錯,你是得罪不起我的?!?br/>
王經(jīng)理看著張恒,顫聲問道:“你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