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口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不止失落,更有些讓她如鯁在喉,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抬眸,瞥著男人略微蒼白、卻依舊俊魅的臉龐,藍鱗兒試探性的開口,“你,要和她訂婚?”
她不懂人類的情感,為何已經(jīng)和她結(jié)婚了,卻要和其他女人訂婚。
對上她清澈到?jīng)]有一絲污穢的黑眸,霍司寒眸澤平靜到?jīng)]有任何波瀾。
“不會。”
她微微一怔,眸底閃過一抹詫異和茫然。
他不會和那個女人訂婚嗎?
他話鋒突地一轉(zhuǎn),“想好怎么和我解釋了嗎?”
藍鱗兒愣了一響,黑溜溜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什么?”
他盯著她,不語,黑色的眸卻極具侵略性,讓人本能的無從抗拒。
藍鱗兒咬了咬下唇,知道再怎么裝傻,也僥幸不了。
“那個,等你傷好了,我再從頭到尾好好的把事情和你說一遍?!彼麄萌绱藝乐?,等他完全康復應該也要個十天半月的。而這十天半月里,她可以好好的編個故事出來,一定要天衣無縫才行。
盯著她,好一會兒霍司寒才開口,“也好?!?br/> 藍鱗兒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將水杯放了下來。
沒多久,去醫(yī)院拿藥的傅知音也回來了,在為霍司寒掛點滴的同時,也量了體溫,燒已經(jīng)完全退下去了。
“二哥,你好像撿到了一個寶哎。”
趁著藍鱗兒出去的時候,傅知音有意無意的來了一句。
霍司寒瞥著她,“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