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女人,為何來自首的卻是個男性?
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了?
帶著這團迷惑,藍鱗兒也有些無力去深思了,她不懂人類的思維,不懂在這件事中,是否真的存在著居心叵測。如果真的始作俑者是個女人,那為何要找一個男性來頂罪?
她想不透、看不清,更不懂人類的思維與法律概念。
但有一點她懂!如果撞死姑姑的并非那個男人,罪魁禍?zhǔn)兹栽阱羞b法外,那姑姑豈不死不瞑目?
可是,陸地這么大,人海茫茫,她要怎么去查清楚這件事?
帶著沉痛、沉重的心,藍鱗兒和藍頌回到海豚灣。
將母親安葬在這座孤立的小島上,這里萬籟俱寂、安逸幽靜,將不會有人會來打擾秦玉鳳的安息。藍頌也很清楚,母親一向喜歡大海,寧可與世隔絕,也不愿住在繁華的大都市。
記得小時候,她曾說過一句話: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他們?nèi)置迷?,即便在這無人問津的小島上,她也覺得生活中滿滿都是幸福感,沒有過任何遺憾。
站在秦玉鳳的墓碑前,藍鱗兒一臉悲慟。
這件事由始至終,皆因她而起。
“頌哥哥?!?br/> 藍頌轉(zhuǎn)頭,看著她黯然精致的側(cè)臉。
轉(zhuǎn)頭,對上他深邃溫和的眸子,藍鱗兒深深的對這個世間不能掌控的生死而感到害怕。
“你不會離開鱗兒的對不對?”姐姐走了,姑姑也走了,如果連頌哥哥都離開的話,她就真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藍頌抬手,摸了摸她圓潤的頭頂,“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