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范閑一只手拿著菜包,一只手拿著肉包,惡狠狠地咬上一口,磨牙將之嚼得粉碎,好像跟這兩個包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在范閑眼中,這兩個包子現(xiàn)在就是系統(tǒng)的化身。
什么主角精神,白~嫖它不香嗎?練功很艱苦的好不好。
四十年的精純功力啊,到嘴邊的鴨子就這么飛了,范閑心中那個不爽啊……
若若哭笑不得地看著哥哥現(xiàn)在這幅模樣,還真是與他往日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大不相同,多了些孩子氣。
“哥,誰把你氣成這樣?”若若掩嘴偷偷一笑,問道。
范閑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只是看著若若,沒有回答。
一旁地藍衣和紅衣姐妹,包括心蘭也在,也覺得此時的公子頗為有趣。
瑯琊閣雄霸一方,讓天下聞之色變,能夠讓自家公子如此咬牙切齒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
應該說就沒見過這個模樣的公子,哪里還有著往日里的半分成熟穩(wěn)重。
“你們一個個的都很高興是不是,趕緊地,滾滾滾……”
范閑把手上的最后一塊包子塞進嘴里,喝了口熱茶,然后一個個將幾人推出了自己房間。
“哥,你答應了靖王世子的,去參加今天的詩會?!比羧粼陂T口說道。
“趕緊走走走,少爺我今天心情不好,等我什么時候心情好了再說,反正要以詩對決的是他們,讓他們等著?!?br/> 若若無語地看著房門,笑了。
紅衣,心蘭,若若,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相視一笑,也就相繼離開了。
房間之內(nèi),范閑唯獨留下了藍衣。
一步步靠近藍衣,把臉湊近她,藍衣臉上瞬間爬滿紅暈。
“丫頭,你中大獎了!”
藍衣臉色更紅了些。
“咦,你臉色怎么這么紅?”范閑明知故問。
“公子……”
“好了,不逗你了,公子我還沒有荒~淫到如此地步,昨夜把你折騰得夠嗆,現(xiàn)在就算有那心思,也是舍不得的,你雖是練武之人,但也要愛惜身子才是?!?br/> “藍衣感激公子憐惜,但是為了公子,藍衣愿意?!?br/> 范閑揉揉藍衣的頭發(fā),柔聲說道:“傻丫頭,這次留你下來,是有一個天大的機緣要送給你?!?br/> “機緣?”
在墻角處,看著心蘭離開的背影,若若心里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總覺得哥哥從青樓贖回來的這個女人很是古怪。
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就是這么的不講道理。
男人也有第六感,但是極少有人能夠開啟,若成功開啟,比女人的第六感可是要厲害好幾倍。
若若猶豫了一下,也就悄悄跟了上去。
來到房門外面,輕輕點破窗戶上面的湖紙,朝屋內(nèi)望去,心蘭剛好在換衣服,突然,若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誰!”
突然,屋內(nèi)的心蘭發(fā)現(xiàn)了藏在外面的若若。
若若也不再影藏,直接推門進入屋內(nèi),來到心蘭面前。
這時候,心蘭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衣服。
“是若若小姐啊?!?br/> 心蘭這時候心中震驚不已,卻也掩飾得很好,面無波瀾。
若若圍繞著心蘭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若若小姐,你這是干嘛?”
若若掀開心蘭的衣袖,露出手臂上那一點艷紅的守宮砂,問道:“心蘭,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嗎?”
心蘭冷冷地看著若若,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