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中,云鷹站在高臺俯視著整個炎城,滿臉堆笑,只用了一個晚上,云鷹就把炎化天留在炎城的舊部下搞定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還關(guān)押在炎城地牢內(nèi),一紙告書宣布炎城換主,百姓們聽到這個消息如焉了的韭菜,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
炎城的其他小勢力一大早就前來祝賀留名,原本炎城的四大勢力全在那一戰(zhàn)中死了,這些人自然是想爭上一個名額,狼子野心吞并原本的勢力。
而云鷹則是最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景的,他要把所有人都握在自己手中,包括炎城之外的那些宗門。
“炎化天啊炎化天,你滅我流云宗又能如何,現(xiàn)在你這炎城不還是我的囊中之物?”
在不遠(yuǎn)處,一道黑影不斷的變大,最后降在了云鷹身邊,是大長老。
看到來人云鷹緩緩說道:“那小子現(xiàn)在如何?”
大長老一甩袖袍,有這些許怒氣,“這小子命硬的很,趁我不注意竟然還咬了我一口?!?br/> 大長老揉了揉耳朵,繼續(xù)說著:“不過我已經(jīng)把噬心蟲放入了他體內(nèi),估計是活不下去了?!?br/> “嗯,如果他真的命大,那我們就有的玩了?!?br/> “是時候去解決一下我們的老部下了。”
老部下就是炎化天之前的部下,如果一直放任他們也不是個好事,以免夜長夢多,還是盡早解決,云鷹眼中露出幾絲陰狠,負(fù)手而行。
在不遠(yuǎn)處的華裳閣,一名妙齡女子撐在窗臺,玉指勾起一縷青絲輕輕扭動,眼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的開口:“那人來了嗎?”
此人正是華裳閣的閣主葉傾仙。
在她身后站著一名侍女,侍女當(dāng)然知道葉傾仙所說的“他”是誰,微微行上一禮,說道:“小姐,將軍已經(jīng)到達(dá)城外。”
“既然如此……”
話未說完只見她腳尖一點輕飄飄的從窗臺飛出,侍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倩麗的身影就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看起來如飄逸如仙的輕靈仙子,與她的名字也極其貼合。
隨意的在空中游動幾步就來到了城主府,看著云鷹大聲喊到:“云宗主,好久不見!”
看到葉傾仙云鷹臉上原本的笑容就凝固起來,滿臉的驚愕。
在他的印象里,葉傾仙雖是地元境強者但很少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與各大勢力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時也是只在那華裳閣中,許多人為了見她一面擠破了腦袋,而現(xiàn)在她卻公然來到城主府,云鷹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她是因自己而來,所以這讓云鷹心里充滿疑惑。
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云鷹還是同樣行禮:“久聞葉仙子大名,此次前來真是讓這城主府蓬蓽生輝,就是不知葉仙子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葉傾仙嫣然一笑,道:“自然是來拿回我自己的東西了?!?br/> 云鷹聽了葉傾仙的話也是一頭霧水,自己的東西?難道炎化天搶走了她的東西?
于是他反問道:“不知仙子所說,是何物?”
“靈脈!”
聽到這兩個字就連一旁的大長老都警惕起來,跟別說是云鷹了,原本堆砌起來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本來以為葉傾仙真的只是來拿一下她原來的東西,沒想到他也知道靈脈的事情,和炎化天一戰(zhàn)之后云鷹受傷不少,即使是現(xiàn)在也沒能完全恢復(fù),如果現(xiàn)在再與這葉傾仙交手,恐怕真的就要隕落在此了。
葉傾仙看著云鷹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說道:“怎么,難道云宗主不知道靈脈的事?”
云鷹心中咬咬牙,本來就因為這條靈脈損失慘重,如今各個都要分走一波,這讓他心里非常的不爽,不過現(xiàn)在又能有什么辦法,對方既然來到了這里那就說明肯定有十足的把握,這塊肉她是吃定了。
“哈哈哈,葉仙子真是神機妙算,既然葉仙子都開口了那云某怎能拒絕,為表誠意在下愿拿出十分之一的靈脈贈與仙子。”
云鷹舒了一口氣,十分之一的靈脈已經(jīng)是夠給她面子了。
“不不,云宗主好像沒懂我的意思。”
“那……葉仙子的意思是?”
“我全都要!”葉傾仙天真無邪的笑了一聲,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常態(tài)。
“你!”云鷹聽到葉傾仙這么一說,心里頓時火了,對方明明就是來找茬的,手中長劍一翻隨時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難道云宗主忘記了是誰給你提供的消息了?”
聽到這話云鷹瞳孔微縮,滿臉的不可置信,猶如吃下一擊晴天霹靂。
靈脈這事確實不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而是在一天夜晚自己追擊一個黑衣人,那天黑衣人把他引到蘊靈山脈中與他展開戰(zhàn)斗,在戰(zhàn)斗中引動了地底的靈脈,這才讓他知曉。
他曾經(jīng)也以為這黑衣人是故意引自己前去,但后續(xù)過了一個月都沒有黑衣人的消息,而那個地方黑衣人也好像并不知曉一樣,沒有一個人前去,這才讓云鷹動了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