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赤腳被李哥一番質(zhì)疑,聲音激動到變形:“你不要小瞧我們道家的醫(yī)術(shù),不比外面那些西醫(yī)差,你看,小楊爺是不是我救過來的?”
看劉赤腳急眼了,李哥也笑了:“你這個老潑夫,老子和你開個玩笑,你還楞上了!
“呸!”
劉赤腳發(fā)楞后就一根筋,現(xiàn)在是繞不出來了,還啐了李哥一臉。
“格老子的,你還和我較上勁了!崩罡绲穆曇粢埠鴰追峙瓪猓炅,他也較真了。
老白頭無奈的聲音響起:“你倆吵吵什么,別吵著小楊爺!
“是他先惹老子的,老子救了人,他個格老子的還笑我,日他的!眲⒊嗄_平時就瘋癲,現(xiàn)在只怕是氣傻了,罵咧起來了。
我聽著外面的情況不對,趕緊伸腳,蹬!
床頭被我蹬得砰地一響,外面頓時安靜了,率先推門進來的是老白頭,他一進來就撲通跪在我的床邊:“都怪我不好,大驚小怪地,害你撞了陰。”
撞陰?我精通陰陽五行,有沒有撞陰自個最清楚,這撞陰的說法想也知道是爺爺對外編出來的假話,真正的原因別有說處。
發(fā)現(xiàn)我醒了,劉赤腳和李哥的口角也中止,劉赤腳一頭亂發(fā),因為長年抽煙,兩根手指和牙齒被熏得黃黃的,他一靠近我,我就聞到股煙臭味。
“小子,醒了?聽得到不?看得到我不?”
劉赤腳的五根手指都快戳到我眼里了,我趕緊說道:“劉叔,我看得到,聽得到!
“嘿嘿,看到?jīng)],好了,李剛,你再敢說我不行試試!”
李叔平時和我爺走得近,和我關(guān)系更是不賴,看我醒了他高興都來不及,不再和劉赤腳較勁,樂呵呵地說道:“你牛,牛大發(fā)了。”
劉赤腳這才樂了,咧嘴笑道:“你小子知道就好!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關(guān)切著,我的腦袋嗡嗡響,突然,房間靜寂了。老白頭的眉頭皺得緊緊地,疑惑道:“老楊,怕是山里不干凈?”
李哥和劉赤腳的面色都不太對,村子里的人對撞陰還是很忌諱的,他們心中也有些隱隱的擔(dān)心,唯恐自己也沾上不干凈的東西。
“莫得事!睜敔敳灰詾槿坏卣f道:“等天亮了我去造造!
爺爺都開口了,他們的心才定些,等送走他們后,天已經(jīng)蒙蒙亮,我清晰地聽到拴院門的聲音,然后,爺爺拿著他的旱煙槍進來了。
自從我出生后,爺爺再沒有碰過這桿冒煙槍,這種煙味兒極嗆,他怕熏到我。這種旱煙不是現(xiàn)在的卷煙煙草可以比擬的。
冒煙槍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以前是很常見的。那時候?qū)こH思艺l抽得上卷煙啊,都是吸旱煙或是水煙,現(xiàn)在有成包成包的卷煙賣了,可還是有些人撇不下對旱煙的情懷。
旱煙袋前面是個金屬鍋,大多是由銅制成的,中間的一段大多為木制空心作為桿,后面的煙袋嘴那就因人而異了,有些個家里有錢的使用玉質(zhì)的,普通人家也就是用銅嘴巴兒,因為沒有過濾裝置所以吸起來很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