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文喜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小鄔宰一刀的準(zhǔn)備,聽到她只是需要道歉,倒是松了一口氣。
先前他不同意舒勤勤和胡總向小鄔道歉,因為他沒有將小鄔當(dāng)回事,覺得她不配,并不是他把低頭認(rèn)錯當(dāng)做很丟面子的事情。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把面子多當(dāng)一回事。
有時候,為了一塊地皮,他還得和鵬城的村長們點頭哈腰百般奉迎。
只要低頭能換來利益,或者能夠減少損失,他不介意每天都低頭。
現(xiàn)在,小鄔有了讓他低頭的資格,他自然可以很干脆的低下這個頭。
“對不起,鄔小姐,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希望能夠得到你的諒解?!?br/> 龔文喜前行一步,向小鄔低頭鞠了一躬。
他的態(tài)度甚至非常的誠懇。
小鄔雖然很生氣龔文喜對自己的輕賤,可是看了一眼龔勝男,想想他是龔勝男的父親,龔勝男對自己還是不錯的,便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還有兩個人罵了我的?!?br/> 其實還有一些人也跟著罵了她不要臉的,可是她只聽到了聲音,卻不知道是誰說的,找不出正主來,也就只能罷了。
鐘源的目光看向了舒勤勤和胡總。
胡總先走過來,向小鄔低頭鞠躬道:“對不起鄔小姐,我不應(yīng)該沒有證據(jù)就胡說八道,希望你能夠原諒我?!?br/> 龔文喜都道歉了,他還有什么理由不道歉?
人家連龔文喜這個身家百億的大佬都敢威脅,他一個做小弟的,又豈會放在人家眼里?
不過來道歉,他不知道會面對什么。
當(dāng)然,他也不知道他過來道歉會面對什么。
“你看,道個歉很容易的嘛。”
鐘源冷笑著,用手指捅著他道:
“為什么我朋友先前讓你道歉,你就不肯道歉呢?這樣她就可以體面的走了,不用被屈辱的趕出去。難道你們說錯了話,就不應(yīng)該道歉嗎?”
他的手指就如鋼條一般,貌似輕松的捅著,實際上也很是疼痛。
“是不是覺得她沒錢沒勢,很好欺負(fù)呀?反正欺負(fù)了也白欺負(fù),沒人幫她出頭?是不是啊?”
鐘源一邊捅著他,一邊說道:“我也沒錢,我也沒勢,我只是一個小保安,你,你們,要不要來欺負(fù)我呀?嗯?”
胡總只有忍受著,頭垂得更低了,說道:“對不起!是我的不對!”
“算了吧,鐘源?!毙∴w看著胡總那么狼狽,有些不忍心了,道:“這話也不是他第一個說的,他只是跟著別人說的。”
這時眾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舒勤勤。
第一個說的就是舒勤勤。
舒勤勤的臉色發(fā)白,很是驚慌,求助的看著龔文喜,龔文喜卻扭過了頭不去看她。
本來道歉并不是很為難的事情,可是看著胡總道歉被鐘源羞辱成那樣,舒勤勤就不敢過去道歉了。
要是她被一個男人用手指在身上亂捅,傳出去可就沒臉見人了。
“你運氣好,我朋友心善,不愿意和你一般計較,不然我弄不死你?”
鐘源又用力的捅了胡總幾下,這才放開他,臉轉(zhuǎn)向舒勤勤,咧嘴一笑:
“這位,好像就是有名的舒姨太吧?你自己不就是個不三不四不要臉的女人嗎?哪里來的臉來說別人?怎么,還不過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