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下來,沐秋也想知道為什么???
回答不了,他只能繼續(xù)裝聾作啞。
不過他倒是借此又發(fā)現(xiàn)一點,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位董事長老爸和這位老哥的性格挺相似,都像是個逗比。
反倒是他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沉默寡言,可能是這家唯一的異類,不過話又說回來,離家出走往森林里鉆,恐怕這原主人的腦袋也是個漿糊。
接下來沐秋就如同提線木偶般任董事長老爸和哥擺布,然后借此觀察他們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談到和自己身體原主人的相關(guān)信息時,沐秋聽的格外認(rèn)真。
之后被拉進(jìn)客廳,一張大桌上已經(jīng)擺滿各色看著都讓人饞的菜式,被帶到桌旁坐下,董事長老爸的嘴一直說個不停,期間手也不慢,不停的給沐秋夾著各種菜樣,說這些都是沐秋最愛吃的云云。
……
夏去秋來,狗熊嶺…
“啊,別追了,我再也不敢砍樹了。”沖進(jìn)木屋,光頭強(qiáng)一把關(guān)上木門,外面熊二一個飛撲撞到門上,然后落地,熊大從木梯下跑上來,扶起熊二確定熊二沒啥事后,便指著木門大叫。
“光頭強(qiáng),這次放過你,要是你下次還敢砍樹,看俺們不揍扁你?!?br/> 習(xí)慣性的恐嚇完一句,熊大便帶著熊二離開,只是在走下木梯站在小院中時,熊大看著某個位置突然就入了神。
后面熊二一頭撞上熊大,后退幾步,抬頭見熊大站那兒不動,順著熊大視線看去,看見那個位置后,想到什么,他的情緒也有些低落起來。
他記得那個位置,有一段時間,他們每次追趕光頭強(qiáng)回木屋后,轉(zhuǎn)身就會看見那個位置有一個少年懶洋洋的坐在那兒。
每次追趕完光頭強(qiáng),他們都會和那個少年打打招呼或聊聊天,后來習(xí)慣了,他們還經(jīng)常帶些水果來這里和那個少年玩。
只是那次在解決完嘟嘟的事,他們率先離開后,就再也沒見到過那個少年,后來問光頭強(qiáng),光頭強(qiáng)說他已經(jīng)離開,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他們連和那人一個正式的道別都沒有,他就那么離開了。
熊二知道,熊大和那人玩的很好,他自己也很喜歡那個朋友,現(xiàn)在看熊大對著那個位置發(fā)呆,他的情緒也難免有些低落。
“熊二,你說沐秋還會回來嗎?”熊大突然問道。
熊二老實回答“不知道?!?br/> 木屋里,抵著木門生怕兩熊闖進(jìn)來的光頭強(qiáng),也聽見了熊大的話,看著空蕩蕩的木屋,他原本緊繃的身心一下就松弛下來。
以前有那么一段時間,他每日回來后,都會有一個少年早早準(zhǔn)備好飯菜在等他,那段時間,每天工作勞累的日子變得格外輕松。
就算是被熊大熊二追趕回來,他也能在下一秒就聽見外面熊大熊二與那個少年輕松玩笑似的打招呼,有時甚至還會開心的聊起來,那個時候,他還可以放松警惕的突然出去插上那么幾句。
那個時候,木屋好像成了他真正的家,可以為他遮避風(fēng)港,可以讓上一秒還身心緊繃的他,下一秒就能完全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