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整整三個小時。
陳陽體內(nèi),那種火焰的劇烈灼燒感,終于慢慢減弱。
肌肉不再抖動,身體也開始可以支配。
陳陽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到趙咸魚昏迷,陳陽立即走了過去。
“只是血瘴入體,導(dǎo)致昏迷,不算麻煩,第二天中午就清醒了?!?br/> 陳陽又走到血無道人旁邊。
血無道人的腦袋都掉了。
陳陽在血無道人身上摸了摸,本以為有銀行卡或者是古董什么的。
結(jié)果,什么贓物都沒有。
唯有一塊紫黑色的牌子。
牌子造型古樸,如同半個陰陽魚。
牌子上,正面寫著一個“圣”字,背面寫著一個“月”字。
“圣月?什么玩意?”
陳陽把牌子裝在自己口袋里。
搜羅了一圈,也沒找到值錢的東西。
地上,白骨匕首一血不染。
陳陽想了下,把白骨匕首給撿了起來。
這把匕首,看起來很平鈍。
但是陳陽之前用的時候,卻是知道,它鋒利的很。
既然被血無道人一直帶在身邊,想必也是個好東西。
六個女孩的血已經(jīng)滴光,隨著石陣被破壞,她們的魂魄也立即消散,徹底的死亡。
“哎!”
裝起匕首,陳陽把地下室里自己的所有痕跡,悄悄抹去。
他可不想被抓起來配合審訊。
到了趙咸魚身邊。
陳陽翻出來趙咸魚的手機。
按著電源鍵,開機。
手機上有三十多個未接電話。
而且,有一大半都是趙咸魚的上司周廷偉打過來的。
陳陽想了下,用趙咸魚的手機發(fā)了個短信,給周廷偉,讓他帶人來水泥廠。
做完這些,陳陽悄然離開了水泥廠。
開著趙咸魚的比亞迪車子,陳陽往劉冉月別墅里,快速駛?cè)ァ?br/> 周廷偉憤怒的坐在辦公室里。
他恨鐵不成鋼的拍著桌子。
“那個趙仙羽!他把咱們警局當什么地方了?招呼不打一聲就消失了,他到底還想不想干了!”
周廷偉氣的腦殼疼,他指著身前的資料夾。
“我交給他五個任務(wù),讓他把案卷簡單整理一下,可是他一個都沒完成!”
“現(xiàn)在讓我怎么提拔他做副局長!”
“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有什么事情,每天都遲到早退!”
“現(xiàn)在,我打電話,他竟然都直接關(guān)機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其余的人都低著頭不敢答話。
現(xiàn)在晚上十點半。
雖然早已經(jīng)過了下班的點,但是周廷偉這個分局的局長,還堅守在崗位上。
沒辦法,這個職位就是這樣,空閑的時間很少。
就在周廷偉火冒三丈的時候,他手機響了一下。
拿起來一看,是趙仙羽發(fā)來的短信。
讓周廷偉帶人火速趕往廢舊水泥廠。
“這個老咸魚,他又在搞什么鬼!大晚上的去水泥廠干嘛?吃燒烤嗎?”
周廷偉拿起手機,撥了回去,結(jié)果,沒有人接。
想了下,周廷偉帶了兩個人,驅(qū)車趕往水泥廠。
路上。
小張和小周都勸著周廷偉。
“周老大,您就別跟趙隊生氣了,趙隊他這些年一直上班遲到,下班早退,沒辦法?!?br/> “對啊周局,您就消消氣?!?br/> 周廷偉氣的臉色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