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初坐的也很隨意,然而只是這么隨意坐著,就已經(jīng)鎮(zhèn)住了全場,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顧元初右手食指緩緩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眾人登時只覺得后背發(fā)涼。
在所有人幾乎都默認(rèn)了顧元初可能已經(jīng)在外面出事的情況下,他竟然就這么回來了。
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了太初殿之內(nèi),一時間,所有人都都有些尷尬。
哪怕是副教主一系和中立派系的長老,此時也都心虛的很,雖然他們沒有跟隨東方聞人造反,不過卻也沒有全力抵擋。
此時被顧元初抓了個正著!
“東方師兄,沒想到,最后竟然真的是你!”
顧元初看著東方聞人,開口說道。
東方聞人聞言,臉色一變,被顧元初這么一說,他心中剛才的猜測也就得到了印證。
果然,顧元初早就懷疑上了他,只是一直苦無證據(jù),甚至,這一次顧元初故意遠(yuǎn)離太初教,都有可能是一個圈套。
他在算計顧元初,誰曾想,顧元初也在算計著他!
算計到最后,也無非是看誰手中的底牌更多,誰的實(shí)力更強(qiáng)罷了。
任何陰謀詭計,最后要執(zhí)行,卻還是要看拳頭硬不硬。
他還未收到劍圣已經(jīng)被顧元初斬殺的消息,只以為顧元初是弄了個假車隊(duì),避開了重重伏殺。
而他本人早就埋伏在附近,收到了消息就立刻返回!
唯有如此,才能將一切都對上!
至于顧元初連殺兩個兵人,甚至擊敗劍圣,這種近乎玄幻的事情,他是想都沒想過的。
顧元初再強(qiáng)也得講基本法,一個新晉的道境能夠在劍圣手下不落敗已經(jīng)不易,還要獲勝,那決然不可能。
“是我又如何!”東方聞人冷冷的說道?!拔也贿^是取回我這一脈應(yīng)有的東西而已!”
東方聞人面色凄苦,許多人都想起了東方聞人的身份,那真的是聞?wù)邆模犝吡鳒I。
東方聞人本該是下一任的教主,但是這天下的事情不都是如此,哪有什么本該如此的。
“在東方師兄看起來,這教主之位便是你們這一脈的私有物不成?合該傳到你的手上?”顧元初淡淡一笑。
雖然在太初教內(nèi),教主,副教主都算是一脈相承,但是這個一脈相承說的是師徒傳承,卻不是血脈傳承。
“都說我父親是走火入魔,瘋了,而老教主是平定了我父親之亂的功臣!”東方聞人死死盯著顧元初,雙眸有些通紅。
顧元初回想了一下,似乎確實(shí)有這么一回事,但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兒子連前身都沒有出身,所以對于那些事情,他也僅僅只是有所耳聞。
那還是前身成為了教內(nèi)高層之后,才隱隱約約聽說過此事。
東方聞人的父親走火入魔,瘋了,在教內(nèi)大開殺戒,殺的血流成河,連超脫境長老都被殺了好些,后來被老教主冒死一搏,將其斬殺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