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在宋偉才的面前把中午留在這里的燒鵝飯給扔進了垃圾桶,看到我這樣做,蘇小甜有點錯愕的,嘴巴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其實我這樣做是為了刺激宋偉才的,人在饑餓的時候如果直接看到有人糟蹋食物的話,大腦會更加分泌出一種饑餓的信息,讓他的理智慢慢消失!
我對宋偉才道:“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們只好使用絕技了!”
“你!”宋偉才不知道我們要做什么,轉(zhuǎn)頭卻笑了起來道:“你們不要在我面前吃東西,就算我餓死都不會說的!我保證!有種你就打我啊!哼!我記得巡捕是不可以打人的!”
“我不打你!我要讓你比死更加煎熬!”說著我故意在宋偉才的面前打開了一個盒飯,里面剛出爐的辣味臘肉簡直香的不行,我用手撥動了一下,故意把那種香味傳遞到宋偉才那邊,他的表情頓時就開始焦慮了起來,而且我的幽靈之瞳還發(fā)現(xiàn)他偷偷吞了口唾沫。
這家伙起碼被餓了二天一夜了,現(xiàn)在絕對是餓的不行,我故意在他的面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著臘味飯,而蘇小甜也開始配合起來,打開飯就吃了起來。
吃著我們還故意討論了起來,我首先說:“這個臘肉真的很多汁很香??!”
“是的,每次吃起來我都會忍不住發(fā)出興奮的聲音呢!”蘇小甜說著用力地咬著臘味,故意發(fā)出一些很滋味的聲音刺激宋偉才的味覺神經(jīng)。
我也附和起來道:“對啊,你看看那傻瓜看著我們吃東西呢,真是很逗!”
“你們這些混蛋!”被我們刺激著宋偉才最終還是說了一句。
“我們是混蛋又怎么了,你再不吃東西會餓死的,眼前是美味的臘味飯,你不吃吧你!”說完后我故意哈哈大笑起來,又挑逗他。
外面的李凡看得咬牙切齒的,真想沖進來阻止我們這樣做,但覺得我們這樣有點過份了也挺無聊的,他覺得宋偉才不會因為這樣說話,但我還是堅持著。
吃了半盒之后,故意又拿起剩下的一盒臘味飯故意做了個要扔掉的手勢,宋偉才這下子竟然狂吼起來:“別扔,讓我吃一口,求你了!”
這家伙終于按耐不住了,我收起了飯盒,勺起一口美味的飯粒在宋偉才的面前走了過去,那家伙張牙舞爪地作勢要吃,但被我欺騙了,滿臉通紅的,眼睛都瞪了出來。
“你給我吃一口!”宋偉才再次求饒了起來。
“哈哈,如果你想吃,就給我們老實交代?。 蔽夜室馓翎叺?,在他的面前使勁地擺動著可口的飯菜。
“你先給我吃,我才說啊!”宋偉才還想狡辯。
“你先說,你以為我們巡捕是傻子嗎?”我大聲反駁。
“你!”宋偉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憋氣了:“我承認我是和她認識的,那天晚上也去見她了,這家伙竟然想勒索我,我們產(chǎn)生了爭執(zhí),她還想害我,我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
“你承認你錯手殺了人?可是她被捆綁起來了!”我說。
“她是我不小心害死的,之前那些人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發(fā)誓!我是害怕你們發(fā)現(xiàn)豐夜荷才這樣做的!”宋偉才的回答讓我們有點不解,我發(fā)動幽靈之瞳觀察他的微表情,發(fā)現(xiàn)他的反應(yīng)很正常,奇怪了,這家伙難道真的沒有撒謊!
可以說我完全沒有想到情況是這樣的,我再次定睛看著他:“你確定嗎?我們折騰了這么久,現(xiàn)在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
“當(dāng)然,我不會撒謊的,你應(yīng)該明白,張警官!”宋偉才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
蘇小甜卻試探性地看了看我,意思就是在問我宋偉才有沒有撒謊,我回答她說:“他說的都是真的!”
發(fā)現(xiàn)蘇小甜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宋偉才似乎有點害怕的:“兩位警官我發(fā)誓這次真的沒有撒謊,我都說出來了,豐夜荷是我殺的,但其他人我真不知道!”
對方重復(fù)著,我一直盯著他看,如果他有問題的話,我應(yīng)該很容易看出來的,但此刻就是沒有。
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嫌疑人可以懷疑了,于是我提出要讓宋偉才進入測謊室的建議。
這種情況下使用測謊儀顯然是必須的,既然我的幽靈之瞳都奈何不了,我就只能進行這一步了。
希望測謊儀能有作用,不然我估計也對他沒辦法了。
我們先離開了審訊室,隨后讓人安排了一下,幾個獄警把他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里,打開了測謊儀,把他的手按動在機器里,隨即我和蘇小甜坐了下來面對著他。
這家伙我看著應(yīng)該是兇手,但詭異的是,他竟然可以做得如此平靜,不承認之前自己也做了這樣的事情,就承認最后一宗,情緒表現(xiàn)的很安靜,完全看不出破綻。
在進入測謊室的時候,蘇小甜還問我:“你看他的眼睛好像一直都在盯著你啊,他沒有心虛難道是真的嗎?”
“你錯了你一定以為撒謊的人才不敢看你的眼睛吧,其實不然,撒謊的人更加需要盯著對方的眼睛,這樣做是為了在說話的時候,觀察一下對方有沒有信任,從而取得他撒謊的目的!”我回答著,蘇小甜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反應(yīng)。
在測謊室里,宋偉才似乎也知道眼前的機器是測謊儀就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兩位警官,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嗎?”
“不是的,宋偉才,這只是一個流程,你大可以不那么緊張!”我安慰他道,我覺得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刺激他,因為他如果要隱瞞也用了另一種方式了,之前他可是很強硬的,現(xiàn)在感覺有點故意的一樣。
打開測謊儀之后,我看著上面的波段,隨后看著宋偉才的眼睛道:“八天前的晚上是個雨夜,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人可以證明嗎?”
八天前就是第一個受害者韓思萍出事的時間,提起這件事,我立馬使用了3d現(xiàn)場還原技術(shù),把那片種植場的環(huán)境直接顯然在宋偉才的面前。
他看到這些場景,卻依然很冷靜,做回憶狀說道:“我在公司里待著!”
“那個公司?有人可以作證嗎?”我問他。
“高港市生和匯演公司,我的秘書梁小姐可以作證!”他說著,我們就撥打了這位秘書的電話,確認過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他沒有撒謊。
但具體還得調(diào)查監(jiān)控什么的,我接著又轉(zhuǎn)換了另一個場景另外是其他受害者的死亡場景,由于數(shù)量挺多的,我就不完全追溯了,每次問起宋偉才有沒有去過那里的時候,他都能輕描淡寫地回答沒有。
表情很冷靜,臉色簡直絲毫沒有半點波動,就好像根本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雖然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特種戰(zhàn)士也能逃過測謊儀的測試但宋偉才沒有這樣的背景,我?guī)缀醵及阉牡资箘诺貋砘胤丛S多遍了。
好幾次宋偉才都很簡單地回答:“我沒有去過,也不認識她們!”由于其他尸體身上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他把之前那些用來祭祀的案子都完全撇開了關(guān)系。
要是只是因為豐夜荷的案子定他的罪,那性質(zhì)完全不一樣了,即便是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但他如果其他的不承認,那我們還是沒有找到之前那些案子的兇手?。?br/>
我冷靜下來,試圖轉(zhuǎn)動自己的手環(huán),盯著宋偉才說道:“你想一下吧,最近你晚上沒有做什么噩夢嗎?這么多人離開了,難道你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