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才剛吃完就抱著自己的頭求饒道:“其實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為了吃叉雞飯,真是太久沒有吃過啦!”
“你!”那獄警差點就想打人了,蘇小甜也挺生氣的,我卻拉著他們道:“別沖動!他也是怪可憐的!”
要不是我拉著他們早就動手了,蘇小甜挺失望地離開了這里,知道根本沒有結(jié)果,她和我先回到巡捕局,路上她就嘆息道:“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被一個小偷給戲弄了!”
“沒辦法,不過這樣也好,或許看管所應(yīng)該可以排除了!”我解釋道。
“是啊,現(xiàn)在我們也去孤兒院看看?”蘇小甜帶著疑問睇著我,由于我走路的時候太急促了,腳下一個踉蹌不小心差點就吻了上去,此刻我們的距離卻只有不到半毫米,她緊張地臉部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但沒有后退!
此刻我可以感覺到蘇小甜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眼珠子瞪的很大,朱唇輕彈著欲言又止,我發(fā)現(xiàn)她的瞳孔里充滿了熾熱的情愫!
這個時候光陰就如同停止流逝一般,整個世界的時間都突然為我們停止,時鐘也似乎不再轉(zhuǎn)動!
在走廊上,許多人都看到我們這曖昧的動作,還以為我們要親嘴!大家都不好意思地走開了。
幸虧我的身子一直,蘇小甜用力扶了我一把,我這才稍微站穩(wěn)了腳步,要不然我絕對會整個人把她撲倒!!
剛才我們都臉紅到了極點,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心跳是撲通撲通的傳了過來,盡管只持續(xù)了不到2分鐘,但我們卻感覺那段時間跨越了半個世紀!
我們馬上回到了詭案勘查組的辦公室,都不敢出去了,不敢面對那些同事,不然會害怕他們還在議論紛紛!
一會兒之后我們竟然跨過窗戶離開巡捕局,還真是有點丟人的,我們竟然害羞的連正門都不敢走了哇,當我們上了車子的一刻,蘇小甜一腳油門踩盡,似乎在發(fā)泄剛才的那種激動,她很快就開著車子離開了巡捕局,當我們來到高港市中心街道沒多久后,就發(fā)現(xiàn)之前去孤兒院調(diào)查的一些警員都回來了,他們說基本上所有的孤兒院都調(diào)查過了,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東陽羽這個人!
那還是有一些地方?jīng)]有調(diào)查過吧,我們開著車子,打開坐標,看到高港市真水碼頭的附近,還有一個叫希望孤兒院的地方,就直接定位過去了。
到達孤兒院之后,我們下車直奔孤兒院的教堂,還沒進去,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嘻嘻哈哈的,那些孩子們玩鬧的聲音了,我們發(fā)現(xiàn)好十個孩子和一個保育員在那里玩著一二三木頭人的游戲,這個游戲大家應(yīng)該聽說過,就是一個人在墻壁上喊一二二木頭人,隨后參賽的人都要在那個時候停下來,哪怕其中出現(xiàn)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算輸?shù)摹?br/>
我在高中的時候就玩過了,后來有人改變成紅綠燈的游戲,紅燈停,綠燈走,違法規(guī)則的就算輸了。
直到所有人都出局留下的那個人就是贏家,看著這些人在玩,不禁勾起了我的一些童年回憶。
蘇小甜來到那名保育員的身邊,拿出身上的警官證就問道:“這位阿姨,你先別玩了,我有事找你!”
看到證件,這名保育員先招呼那些孩子去其他地方玩,隨后又禮貌地問我們:“兩位巡捕同志,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我們來找一個人,請問東陽羽在這里嗎?”蘇小甜拿出了東陽羽的照片問道。
“東陽羽?”這位保育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緊鎖了起來,瞳孔微微收縮,我想我們終于找到線索了。
保育員看了一下那照片之后果然說道:“對啊,這個孩子之前就在我們孤兒院里待過,但早許多年就離開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去了什么地方!”
“是么?這位阿姨,那你還記得是什么時候嗎?”我問。
“大概4到5年前吧,你們不知道這個孩子真是個災(zāi)星,一出生就到處和別人打架,喜歡做小偷小摸的舉動,還喜歡看女孩子洗澡,反正就是個混蛋,掃把星,誰遇到他都會很倒霉的!”保育員說著還咬咬牙,就仿佛自己也很痛恨這個孩子一般。
我想,東陽羽從小這么反動,其實都是和他的生活環(huán)境有關(guān)系,還有他的父母,現(xiàn)在我們還沒找到關(guān)于他父母的信息,要是能找到,估計線索就更加明顯了。
聽到保育員這樣說,蘇小甜繼續(xù)問:“那你除了那些之外,還知道東陽羽的其他事情嗎?”
“這個,我是聽一位保育員說的,那個時候她正在圖書館里整理書籍,誰知道東陽羽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還咬傷了她的腿,害當時許多書籍都被染紅了!”
“是么?”我疑惑著,想問更加多詳細的內(nèi)容,可是這位保育員說自己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具體的可以讓我們?nèi)プ稍円幌鹿聝涸旱脑洪L。
我看也應(yīng)該如此,就和蘇小甜互相對視一眼,在這位保育員的帶路下我們來到了教堂二樓的一個辦公室里。
知道有人來了,里面?zhèn)鱽硪粋€沙啞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這位保育員給我們引見道:“這兩位的警官同志,好像要來找人的!”
“是么?那你先出去吧!”這位老院子頭發(fā)有一邊都白了,帶著金絲眼鏡,滿臉絡(luò)腮子胡須,皺眉密布,眼神中卻透露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兇光,一般人根本覺察不到,但他又怎么可能逃得過我的幽靈之瞳呢。
我說:“老院長你是不是和東陽羽很熟悉?”
或許我這個問題太直接了吧,老院長有點錯愕,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道:“東陽羽?好像是我們這里的一個孩子,昔日也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但很久沒有見過了!”
“是嗎?那他不是生活在這里好好的嗎?怎么就不見了!”我?guī)е囂降囊馕墩f道。
“沒啊,他這種人,完全沒有紀律性的,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管不了這么多,那個時候他咬傷了一名保育員,我教育了他幾句之后,他就跑了,想追都不回來!”
這個院長在回答的一刻,眉頭總是顫抖,嘴巴也不自覺地抽搐,此人在撒謊無疑!
但我沒有戳穿他而是繼續(xù)說:“那他最近沒有回來嗎?”
“沒有,都很久沒有見過了!”此刻老院長的雙腳都喂喂顫抖起來了,瞳孔也在收縮。
他竟然又撒謊了!
我說:“哈哈,那好吧,如果你見到他回來,就跟我們說吧!”
我故意發(fā)出輕松的笑,緩和這里的氣氛,并且讓老院長覺得我們不懷疑他了。
這個老家伙我在保育員的口中才知道他叫湯唯熊,是這里的院長,已經(jīng)任職幾十年了,基本上大半輩子都交給了孤兒院。
走出來的一刻,蘇小甜頂了一下我的肩膀道:“湯唯熊撒謊了?”
我向著她投去贊許的目光:“看來你也看穿了,我想他一定把東陽羽藏起來了!”
“那還等什么,直接逮捕?。 ?br/>
“不行,這樣我們就在抓不到東陽羽了,你派人來這里監(jiān)視吧,大概這段時間他們會頻繁聯(lián)系的!”我叮嚀道。
蘇小甜頷首,我們先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一般,離開了希望孤兒院。
回到巡捕局,我們還在繼續(xù)排查露面監(jiān)控或者一些死者的案發(fā)現(xiàn)場,以及尸體等等,誰知道還沒看進行多少,我就聽到隊長辦公室的座機響了!
蘇小甜此刻去了洗手間,根本沒空接,我就拿起座機道:“您好!這里是高港市巡捕局,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