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竅門,按伊布的說法,是有點變態(tài)的。
唐毅終于理解為何不管是方天澤,還是巴大蝴她們,在此之前都對自己守口如瓶,倒不是對他防備和忌諱,是因為真的開不了這個口。
饒是心直口快的伊布,都一直忍到了現(xiàn)在。
唐毅很同情地看了眼伊布:“老實說,巴大蝴要是知道你說這個,真的會打爆你的頭,這不開玩笑?!?br/>
伊布也后怕地縮了縮腦袋:“這還用你說呀,所以你不能出賣我哦,其實吧,我是覺得無所謂的,你和老方本來就都是有賊心的人。”
“這能看出來?”唐毅有所警覺,看來以后在外面還是要收斂下。
“是感覺出來的,你和別的人類訓練家,就是有種完全不同的感覺,讓人覺得很另類,我也不太清楚,但這種另類的感覺我在老方身上能感覺得到,所以我肯定你和他都是一類人!”
伊布信誓旦旦,絲毫不給唐毅反駁的余地。
唐毅也不想反駁,望天沉思。
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他明明是個那么純潔的人,為什么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呢?
“好啦,我該說的也說了,該你和我說了吧!”伊布躍躍欲試。
“說什么?”唐毅還沉浸在伊布告訴他的那個竅門中,沒回過身。
伊布頓時怒了:“你!吃干抹凈就想不認賬了?你要是不說,我回頭就和巴大蝴姐姐高密!哼哼,巴大蝴姐確實可能會打爆我的頭,但你信不信,在此之前,她一定會先打爆你的頭!咱兩誰也別想逃!”
唐毅干咳兩聲:“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打爆頭,多血腥啊,來,我告訴你吧?!?br/>
如果說先前唐毅還有所猶豫的話,現(xiàn)在聽完伊布的辦法,他反而沒什么遲疑的了。
唐毅附耳過去,一陣低語。
伊布先是期待地聽著,很快兩只毛茸茸的耳朵立刻聳拉下來,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失望地質問道:“就這?就這?就這?!”
“不然呢?”
伊布簡直恨鐵不成鋼啊,道:“我的天啊,你,你們都是小學生嗎?未免也太純情過頭了吧!”
唐毅也無語:“你叫地也沒用,拜托,按照你們精靈的標準,拉魯拉絲才剛成年呢,我也只是個高中三年級的純情小男孩嘛?!?br/>
噗!
剛準備說話的伊布,聽到唐毅這番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好半晌緩過神來,沒好氣道:“你這是重新定義了純情這個詞匯。”
“隨便你怎么說吧?!碧埔悴幌牒退隣幷撨@個問題,其實連他很多事情都沒有想好呢。
“要不要我教教你?”
“不用?!碧埔愣疾幌攵鄦?。
伊布果然面露失望:“你都不先問問教你什么嗎?”
唐毅鄙視:“這還用問,猜都能猜得到,我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方大大那個變態(tài)了,變態(tài)看變態(tài),看對眼嘛,現(xiàn)在我不需要任何辦法,不管對我還是對拉魯拉絲,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高考,其他都是次要的。”
“好吧,說的也是。”
伊布也不糾纏了,她對人類社會也很懂,知道在夏國高考的份量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