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公呵呵一笑,好似恭敬的說:“只知珍王妃琴棋書畫皆通,且能歌善舞,奴才竟才知道您還通醫(yī)術(shù)之道,鄒大夫?qū)δ詡€(gè)下的藥方都嘖嘖稱奇。”
我也呵呵一笑,緩聲說:“黃泉路上走了一遭,真是惜命的很,這些日子把所有可以救命的醫(yī)書都翻了一遍,任公公到是小瞧我了,以我的聰明,這些難道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任公公一張臉硬擠出花朵般的笑,就好像一朵盛開的菊花,神情難掩尷尬。
我瞧了一眼鄒大夫,淡漠的說:“卻不知鄒大夫也瞧進(jìn)眼里了,這種小打小鬧的方子如何用得上嘖嘖稱奇?我還想著死馬醫(yī)活呢?!?br/> 鄒大夫面帶局促看向任公公。
“還不快給珍王妃瞧瞧脈?!比喂僖忄恋溃缓罂粗艺f,“珍王妃冰雪聰明,是老奴愚鈍,竟然詫異,哎呀呀,汗顏呀,珍王妃恕罪?!?br/> 我故意鼻子里哼了一聲,把胳膊放在桌幾上,鄒大夫搬了把椅子坐在椅子邊沿上,小心翼翼的替我測(cè)脈,然后用略帶傲氣的口氣說:“若不是爹娘不喜舞刀弄槍,我還想學(xué)學(xué)武功游走江湖呢。”
任公公正端起茶來喝水,聽我這樣說,一口水嗆到喉嚨,全噴在鄒大夫衣服上,咳嗽好半天才捂著自己的胸口說:“珍王妃真會(huì)拿老奴開心?!?br/> 我給了任公公一個(gè)大白眼,“你怎的和我爹一般,昨日我不過是說說,他竟然就綠了一張臉,還打碎了茶壺茶杯,哼,聽娘說,爹還有一房妻室,據(jù)說就是個(gè)舞刀弄槍的厲害角色,任公公可知曉此事?爹爹他不肯與我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