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天都機場降落,vip通道先行,似乎是倪家派車來接了,不過肯定不是來的時候的排場,倪家是主,其他三人是客,四輛黑色轎車停在降落點附近,把一眾人接走了。
其中有兩輛車是一前一后負責(zé)開道和護衛(wèi)的,倪麗這次沒有再和三人坐在一起,自己一個人上了一輛車,曾樂和余夏月還有杜嘉嘉三人上了一輛車,杜嘉嘉坐副駕駛。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兒?”
余夏月問道。
“去酒店。”
杜嘉嘉笑嘻嘻地回過頭來問道:
“你們猜猜我們要去哪兒?。俊?br/> “這我怎么猜得到……”
余夏月看向曾樂,曾樂正看著窗外天都的風(fēng)景,一時間有些唏噓感慨,前一世他就是來到這里北漂的,放假的時候也有時間去天都的景點玩,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天都是他心中最感懷的一個地方,就算時隔千年,帝王城的龍威猶在,好像不容許任何一個來者侵犯它的威嚴,用它的繁華和壯闊告訴世人,華夏猶在。
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樣,有些人在這里活著,有些人在這里死去……可惜,北京愛情故事已經(jīng)放映完了,這么一個能賣座又口碑上乘的劇本,曾樂可真不想放過,不過不要緊,未來幾年還有好多好劇本等著曾樂“借鑒”。
“倪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沒有回答杜嘉嘉的問題,曾樂反問了這個,開車的是倪家的司機,杜嘉嘉和曾樂知道有些話不能說,不過有些話還是能說的。
“我們要去住的酒店就是倪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
“懂了?!?br/> 能在天都開酒店的人很多,但能用來招待杜嘉嘉這個杜家嫡系的,還是能和杜家聯(lián)姻的家族,可想而知這酒店的規(guī)模,以及其他產(chǎn)業(yè)的能量了。
旁的事杜嘉嘉也知道,曾樂更知道這些事情不方便在車上說,反正車程也沒多遠,不出兩個小時就到了。
不過,身旁的余夏月就略顯疲態(tài)了,幾乎是坐了一天的車,趕了一天的路,從未出過遠門的余夏月第一次經(jīng)受這個。
“累了嗎?”
“嗯。”
余夏月現(xiàn)在只想好好躺下睡個覺,她的身體有些吃不住了,聽說還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曾樂笑道:
“習(xí)慣了就好,你以后要出門趕路的日子多著呢?!?br/> “什么意思?”
余夏月自己不明白,但前座副駕駛的杜嘉嘉聽明白了,沉默不言。
在杜嘉嘉看來,曾樂有幾分同齡大男孩的青澀和意氣,比如他們在網(wǎng)吧打游戲的時候,要創(chuàng)業(yè)時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但也有時候,曾樂身上的成熟氣息讓杜嘉嘉感覺有些可怕,在余夏月身上,曾樂有些分得太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余夏月交男女朋友,把余夏月當做資源來培養(yǎng),而余夏月本人的感受呢?
杜嘉嘉心想,這么一通糖衣炮彈打下來,估計余夏月校花要淪陷了吧,可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
“說起來也巧。”
想到這里,杜嘉嘉突然冒出一句:
“樂哥,你跟我說你想考北影,或許跟倪家打好關(guān)系,你未來的路能更容易一些?!?br/> “為什么這么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曾樂也要考北影,這個事余夏月記住了,以后他們大概率還會是同學(xué),還能在一起上課,如此,余夏月心里就暖洋洋的,不然第一個走進她心里的男生,就這樣在畢業(yè)后天各一方,她實在接受不了。
很快,眾人就到了倪家的酒店,敖麓谷雅,這個名字曾樂有些耳熟,原因是這家酒店的名字他在冰城聽過,在冰城也算得上排名前幾的高檔酒店,不過因為倪家的衰落,這家酒店在國內(nèi)已經(jīng)變得籍籍無名了。至于為何還會留在冰城一家,這一點是曾樂不解的。
“我給你們安排好了房間?!?br/> 倪麗也從車上下來了,帶著三人走進酒店一樓大廳,在待客沙發(fā)上先坐下,向曾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