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樂帶著兩個小姑娘入住了敖麓谷雅的事情,自然傳進了倪麗的耳朵,電話立馬就打到了倪麗那里,恰好余夏月就在她身邊。
“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倪麗看了余夏月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怎么開口,知道余夏月聽到了,但還是把話重述了一遍。
“曾樂帶著兩個女孩住進了我家酒店?!?br/> 還不等余夏月開口,倪麗又說道:
“其實你不用多想,既然他敢光明正大地住進來,肯定是沒有什么事。”
“沒事的倪姐,其實就算有什么,也無所謂。”
在倪麗不解的目光中,余夏月嘆了口氣。
“我跟他聊過了,他也跟我說了一下他的想法,是我想多了,曾樂對我根本就沒有那意思?!?br/> “難為你了?!?br/> 其實這件事倪麗早就知道,但是就算是她,也不忍心跟余夏月坦白,只好先瞞著,等什么時候曾樂跟她攤牌,或者余夏月自己發(fā)覺。
回到酒店這邊,曾樂下午想出去走走,要見一個人,怕那兩個小姑娘找自己,就先去隔壁只會了一聲。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小青,小白則是在一陣驚呼聲中躲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讓曾樂想入非非。
“有什么事嗎?”
小青清秀的聲音傳來,讓曾樂有些失神,這樣的嗓音,如果配上前世那幾首爆火的網(wǎng)絡(luò)歌曲,小青作為歌手出道都是有可能的,可她偏偏入學(xué)了青華,這樣的學(xué)霸才女,想讓她們一時間轉(zhuǎn)變思想,著實有些困難。
“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們?nèi)绻氤鲩T就自己轉(zhuǎn)轉(zhuǎn)吧,如果覺得出行不便,可以找酒店的司機,報我的名字就行,我要晚上才能回來,明天有時間我們再一起出去?!?br/> “好啊好啊,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小白眨著可愛的大眼,似乎意思在催促曾樂趕緊走,曾樂笑了笑,關(guān)上了門,小白便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一片白花花如雪地的肌膚映入眼簾。
“嚇?biāo)牢伊?,剛享受一下真正的席夢思床墊,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還不是怪你自己,一進屋就脫了個干凈?!?br/> 小青嗔怪的眼神打來,被小白環(huán)腰抱住。
“這可是總統(tǒng)套房啊!小青!你難道就不心動?就連外面的床都這么舒服了,我倒要看看總統(tǒng)套里的床有多豪華!我去去便來!”
小青無語,去整理行李箱,耳邊卻傳來小白的驚呼聲。
“天哪!這是什么神仙床!我要不行了!我要在這里躺一整天!”
小青收拾著自己的背包,忽然發(fā)現(xiàn)一本陌生又熟悉的書進入了自己的視野里,居然是曾樂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濟學(xué),他怎么把自己的書丟到她的背包里來了?還是早上下車的時候匆忙間自己裝錯了?
想到遇到曾樂的種種,小青對小白感嘆道:
“你還說把人家當(dāng)成免費勞動力,現(xiàn)在還敢這么說嗎?怕是早就被對方的糖衣炮彈給擊垮了吧?!?br/> “嘿嘿,小青,難道你敢說你就不心動?年少多金,肯定是個二代,保不齊這酒店就是他家的,考進了北影又是戲劇專業(yè),一定是關(guān)系戶!好像他長得也不難看,如果他追我,我保證答應(yīng),這樣的男朋友可不好找,小青你可別端著啊,我不會討厭你跟我一起競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br/> “難道你還想把在火車上說的話變成現(xiàn)實?”
聽到小青少見地開起了玩笑,小白錯愕間,驚喜道:
“我的小青,你這個榆木腦袋終于開竅了?也會說黃段子了?難道你先被曾樂的糖衣炮彈搞得春心萌動???天啊,我的大學(xué)霸小青居然動了芳心!曾樂這家伙也太可惡了!”
“你少說幾句吧。”
曾樂下午要去的地方不是別的,就是逗魚的公司總部,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算是總部,因為如今的逗魚陳老總的身價還是負的,剛從a戰(zhàn)凈身出戶,東借西借弄來了逗魚的注冊資金,在天都的一處偏僻寫字樓租了一層當(dāng)做工作室,算是公司起步了。
這個時候的陳老總,最喜歡的就是投資人了,看見投資人比看見親爹親媽還親,只不過曾樂第一次找上門的時候,陳老總還沒把他當(dāng)回事,就把他當(dāng)做一個天都某個大學(xué)出身,到處賣概念的窮學(xué)生。
試問,同一時期,擁有相似的創(chuàng)業(yè)理念的人有多少?多如過江之鯽都不為過!但成功的往往只有那么一兩位,原因就在于大家的身家不一樣,地位不同,起步點就不一樣,走向成功所需要的時間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