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墨雨下山,當(dāng)然不是簡單的累了下山歇息,而是想讓墨雨參加不了蒲團爭奪,落一個空歡喜。
碧衣女子見到自家小姐發(fā)話了,雖有疑惑,但是還是領(lǐng)命看向白衣墨雨。
碧衣女子來到墨雨身前,作了揖道。
“是墨雨兄嗎?”客氣的確認了一遍。
墨雨見狀連忙作揖回禮“正是在下,敢問姑娘認識我?”
墨雨疑惑的看著碧衣女子。
碧衣女子低聲說了句那就沒錯了,突然衣袖竄出一根銀鞭,飄逸轉(zhuǎn)身將徹底銀鞭抽出,抽向墨雨。
碧衣女子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是兇狠攻勢,勢必要一擊將墨雨抽殘。
墨雨大驚,卻不驚慌,在苦修的時候跟妖獸作戰(zhàn),應(yīng)對的偷襲就不少,右手狠狠拽住抽來的銀鞭,全力向后一拉。
碧衣女子吃驚,臉上從容的神情慌亂了起來,身體也在墨雨的大力拉扯之下飛向墨雨,墨雨順勢一拳擊在碧衣女子腹部,碧衣女子口吐鮮血倒飛而去,重重摔倒在臺階。
墨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因為從碧衣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對自己的戾氣,加上出手狠辣,自己沒實力,下場也不過如此。
周圍一眾天驕吃驚不已,此人實力不凡,下手還狠,都默默的給墨雨打上了一個狠人標(biāo)簽,不愿意和墨雨起沖突。
墨雨并沒有打算放過碧衣女子,慢慢走向捂住胸口咳嗽的碧衣女子,一腳踩在碧衣女子想去撿的兵器銀鞭上。
“說,誰指使你對我出手的”墨雨厲聲大喝。
碧衣女子嚇的一哆嗦,從小跟隨自己家小姐,錦衣玉食,主人看她還有資質(zhì),便引她入了修煉,跟隨自家小姐服侍身側(cè)。
以往走到哪里總會聽到一些恭維之話,也處置過一些不開眼的,但沒有想到遇到一個狠茬子。
碧衣女子思想掙扎一陣,索性閉著眼等待墨雨發(fā)話,一副什么也不會說,技不如人,任憑處置的樣子。
只是等了半天墨雨也沒出手,嘆息一聲,都是苦命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站住,傷了人還想走。”一個身穿金色龍服年輕男子呵斥道。
墨雨望了過去,此人頭角崢嶸,氣度不凡,腰間配有寶劍,只是面露不悅,陰沉向著墨雨走來。
“哦?閣下為何不了解事由原委再做評判。”墨雨背著手瞇著眼看著這位金袍男子。
“放肆,龍公子也是你能得罪的?還不快快跟龍公子道歉,解釋清楚原委?!?br/> 原本一個搶占蒲團年輕男子,見這位龍公子到場之后,殷勤當(dāng)起了狗腿子。
墨雨始終沒有去看這位狗腿子一眼,始終盯著金袍男子,金袍男子彬彬有禮的對著出聲那位年輕人點頭,出聲年輕人受容若驚連忙作揖回禮答道。
“龍公子,此人便交給我了,一定要他給龍公子一個交代?!蹦贻p男子又是殷勤出聲。
金袍男子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出聲男子退下,出聲男子連忙退下。
“阿碧姑娘,你沒事吧?”金袍男子看著碧衣女子端坐的地方溫和出聲。
已經(jīng)做好思想準(zhǔn)備的阿碧,聽到了一道熟悉聲音,連忙睜眼看去,見是龍公子,如同抓到救命稻草,連忙顫顫巍巍想起身施禮。
這位名叫龍公子的示意不用起身了,又才坐下。
“你家小姐呢?”金袍男子問道。
阿碧連忙答到“回龍公子,已經(jīng)進去前十,爭奪魁首去了。”
兩人的對話完全無視了墨雨,墨雨雖然一臉黑線,倒也出于禮貌沒有打攪。
龍公子恍然,這才看向墨雨,溫和的笑臉?biāo)查g消失不見。
“這次小懲于你,過去跪下,給阿碧姑娘磕三個頭,然后自己下山去吧?!饼埞影寥婚_口冷漠道。